與此同時,被葉康甩開的鍾安幾乎是爬著站起,指甲刺入了肉中也不覺得疼。
“白羽櫻!白羽櫻!”鍾安邪笑著打開了手機,“喂?給白羽櫻少兩天飯……餓死?嗬,不許她餓死……”
“混蛋!”一掃桌上的所有文件,葉康生氣級了。白羽櫻是他愛的女人,任何人都不能說。
當年,若不是她紅杏出牆,他會一怒之下殺了她嗎?她撞的頭破血流,他不心疼嗎?
話說……紅杏出牆……和誰呢?他是不是該查查了……
“喂?把當年家庭錄音調出來!”
渾渾噩噩的跟著葉喬,韓暮唇,說不傷心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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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的地下室,陰森森的很是潮濕,隱約有金屬的光芒。仔細一看才會發現有個牢籠,裏麵是衣衫襤褸,神情狼狽的女人。
長長的秀發,因不打理,早已變得沒有光澤和韌勁,軟綿綿的散在後麵,雪白的皮膚蒙上了灰塵,卻抵擋不住應有的光澤和細膩。
精致絕美的臉上,是抑製不住的仇恨。
“咣當”沉重的鐵門被人打開,露出了一張老年人臉,上麵是輕描淡寫和漫不經心。
“白羽櫻,快點吃飯。”
“老蔡,我真是當初看錯你了,才把你當成忠誠的管家!你卻和鍾安串通綁架我!混蛋!我兒子葉喬回找到我的!”白羽櫻憤怒的嘶吼聲響徹地下室。
“呼——”老人並沒有反應,隻是悠閑的躺在竹藤椅上,悠悠抽著雪茄。“白羽櫻,你還是太天真。”
飽含淚水,看著眼前的水煮青菜和幹巴巴的白米飯,白羽櫻歎了口氣。看向了正在播送新聞的電視機,白羽櫻就很委屈。當年為了讓她看見鍾安和葉康的結婚直播,鍾安留了一台電視機。
看著電視機上桀驁不馴的兒子和嬌小甜美的韓暮晴,她就想,隻要自己活著,就一定會有美好的事情發生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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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喬煩悶的喝著烈酒,看著房間裏熟睡的韓暮晴,心中一陣心疼。
把她留在身邊,就要照顧好她。
可是,葉康估計是不會收手了。
該死!
“夏佑,出來。”對著手機一陣大吼,對方的人微微蹙眉。“夏佑在洗澡,我是敏兒。”
葉喬一愣,“敏兒?”
“暮晴是不是出事了?”敏兒的口氣慌張而又不安。
葉喬隻得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那麼,你準備怎麼做?”敏兒有些不確定的開口,“你不要忘了,老師還在船上呢,”
“我們才和好幾天麼麼就要分開嗎?我是不會那樣做的。”葉喬的口氣堅定,讓人不容置疑,“我現在就要做的是把葉康那邊搞好。”
“加油,如果最近方便的話,可以先到我這邊來,我有些話想對她說,”敏兒微微一笑,“葉喬,畢竟,她回來了。”
“我知道,我在幹什麼,我很清楚。”葉喬堅定的眼神裏透露出柔情,“我會愛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