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然不會離開這裏,還沒有試驗過眼鏡樣式的‘記憶消除器’,心裏不爽著呢。
江峰是自己人,鄭東不想‘閃’他,假設這東西不穩定,把他弄傻了怎麼辦?
“今晚再說吧,江峰,我口渴了,你去給我買瓶飲料。”鄭東眼珠一轉,說道。
不閃江峰,可以閃別人啊,鄭東首先想到的是,趙安邦的保鏢。
他本身還有另一層想法,不想讓任何人知道他的秘密。
江峰聽鄭東想了半天就這個主意,不耐煩地說:“好吧好吧,服了你了。”
鄭東在江峰走後,嘿嘿一笑,猛地推開門。
趙家的幾個保鏢看到又是鄭東,全部朝著門外走來。鄭東嘿嘿一樂,在鏡框上一個凸起處按了一下。
‘哢’
一道刺眼的光芒閃過,幾個保鏢被閃了以後,就好像什麼都不記得一般,就算是鄭東猛地推開他們,他們也不反抗。就好像是,短暫接受了鄭東的命令一樣。
“讓開讓開,不要以貌取人,我是醫生,別擋路。”鄭東嘻嘻哈哈的朝趙安邦走去。
鄭東也沒有想到,這東西居然這麼好使?有了這個外掛,江峰以後就算是安全了。他安全了,自己也就安全了。
在飛機上時,江峰和他說了大概的時間,鄭東當時深深地記在腦海裏。
眼前出現幾個數字,鄭東在眼睛上隨意的撥了幾下,確定了時間以後,戴上了眼鏡,拇指和食指扒開了趙安邦的眼皮。
‘臥槽’鄭東被趙安邦巨大的黑眼珠嚇了一跳,定了定神,按下了鏡框。
“趙安邦,你那天是自己失足掉下懸崖的,那天你沒有和江峰打鬥,而是一個人去山上玩,看到山頂邊有一朵玫瑰,你想把它摘下來送給你女朋友。呸,錯了,現在哪有玫瑰!”
鄭東暗罵了自己一下,調整了下時間,又‘閃’了一次。
“你一個人去山上玩,踩空石頭失足掉下去的。”鄭東就說了這麼點。剩下的記憶,讓他自己聯想吧。
鄭東閃了趙安邦以後,幾個保鏢攔住了他。
鄭東給了他們新的記憶以後,他們就恢複了過來,不過就算他們認為鄭東是醫生,他們也不會讓鄭東接近趙安邦。
“幹嘛?”
鄭東不屑的問道。心裏活動卻是:難道記憶消除無效?而就在他要跑的時候,一個保鏢開口說話了。
“醫生,趙安邦怎麼樣?還有,你特意強調他是失足掉下去的,是什麼意思?”一個保鏢開口問道。
鄭東拍拍腦門,他剛才隻顧著辦事,沒注意他們蒙傻的時間隻有一分鍾。正好也聽到了他的說話聲。
‘哢’
鄭東笑嘻嘻地又閃了他們一下。
“剛才我沒有來過。”鄭東笑著拍拍說話那人的肩膀。“以後保護好你們主子,別讓他再出事。”
說著,鄭東就擦擦冷汗走了出去,留下幾個茫然的保鏢愣在那裏。
第一次在這麼多保鏢跟前做這種事,還真是嚇人,還好有驚無險。
趙安邦的屋子裏,其他保鏢對說話那個人進行了‘莫名其妙’的批評,說他沒保護好趙安邦。當然,這種事情鄭東是不曉得的。
其實鄭東也不知道這玩意對幾天前的記憶好不好使,也不敢確定趙安邦是不是真的忘記了那個時間段的記憶,所以做完這件事情以後,他還是選擇和江峰呆在醫院。
晚上的時候,江峰問了鄭東不下八遍,每次都是問鄭東有什麼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