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辦法，還要得著上新聞，上熱線啊？也是見鬼了，本以為十年前已經定案了，想不到後來才知道抓了個替死鬼。”落雯看著電視屏幕有點沮喪，“這個人神出鬼沒，警察局那邊幾乎沒有什麼辦法了，迫於壓力，這才把他的那半邊臉公之於眾，希望萬能的吃瓜群眾能提供些線索。”
“對了，小明，剛怎麼那麼激動啊，都弄疼我了。”落雯朝著陳小明嘟了一個小嘴巴，一副委屈至極的模樣。
“還疼不疼，，腿伸出來，幫你按摩。”陳小明一邊按摩著一邊在想著心裏的那檔子事。
他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落雯盯著他看了好久。
“落雯，那三個失蹤女孩的基本信息能大致複述一遍嗎？”
“這，.....”落雯在猶豫，這種事情怎能隨便和別人泄露呢？
“你都知道政府現在無計可施了，還這麼墨守成規幹嗎？人命關天！”
陳小明知道她的難處，公私分明。
“但是，但是......”
“別但是了，政府都找上電視台找群眾了，難道你還不相信我？”
“好吧。”
無奈之下，落雯把大致的情況給陳小明複述了一遍。
聽完，陳小明安慰了下六神無主的落雯，顯然是在複述的過程中受到了驚嚇。
然後陳小明就走了，走的時候叮囑落雯這幾天晚上盡量不要出門。
驅車來到陳揚酒吧，酒神正在前台表演調酒活。李漣漪見陳曉明過來了，匆匆的結束了手頭的事情，換了一身休閑裝就和陳小明來到了包廂。
“小李，拿瓶我剛調好的白蘭地過來。”
“好的，李姐。”接替李姐的正是她的助理兼學徒。
“李姐真是性福啊，帶了個這麼俊的徒弟。”
“再俊那比得過你陳小明啊？”
“別貧了，言歸正傳。”
李漣漪拿起剛端過來的白蘭地抿了起來。神情凝重。
陳小明深呼吸了一口氣，一口把杯子裏的白蘭地喝了個精光，這才說了起來；“是的，那個人又出現了。”
“有什麼發現？”
猶豫了一會，陳小明還是再次開了口，“怕是衝著李姐來的？”
“哦，怎麼說？”李漣漪的身子震了震，杯中的烈酒差點灑了出來。
她的神情繃得很緊，就像一根快要拉伸到極致的弦，似乎在多用一絲力氣就會立刻崩斷。
“這幾個女孩的身上或多或少都有李姐的影子，或眼睛，或皮膚，或神情......隻是，李姐或許能想到什麼？”
陳小明紋絲不動的坐在她的麵前，他突然覺得自己太自私了，太卑鄙了，那分明還有楊芸的影子，隻是被他無情的抹淨了。
果然，半響過後，李姐的回答讓他臉上浮現一絲笑容，那時從嘴角邊擠出來的笑容。
“我知道哪裏能找到他。”她起身把杯中的烈酒喝了個幹淨。
“以後少刷點心機。”
從她身後傳來的冷冷的一句，陳小明身子一震，原來什麼都瞞不過李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