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一個聲音響了起來,打破了那可怕的沉寂。
“ 跟上去。”郝仁義一聲,幾人出了路虎緊緊的跟了上去。
陳小明按照李姐的指示,往那廢棄的工地上走去。穿過那橫隔在中間的大路,陳小明忽然身形一轉,拐進了一條小路,三個路燈壞了兩個,那晦暗的亮光照的人很不適服。
陳小明點了一根煙,靠在旁邊的舊牆體上悠閑地吸了起來,看到郝仁義那一夥人尾隨了過來,立馬見了鬼似得直往縱深處狂奔。
郝仁義見陳小明猶如一隻受驚的兔子,指揮著身邊的幾個人緊追了過去。
陳小明站在一片廢墟之上,滿地的斷壁殘垣,一條又寬又大的圍牆把這裏和那施工地隔離了開來,更是監控的盲區。
很快,郝仁義在陳小明20米開外停下了腳步,他麵色凝重,陳小明的鎮定自若讓他不敢再輕易靠近。
“喲,來了,還真是陰魂不散啊。”
陳小明叼了一根煙,猛吸了一口,語氣很是戲謔。
這次郝仁義也學乖了,沒有太多廢話,手一揮,身邊的三個打手就衝了過去.
“嘿!”
隨著一聲大喝,三支利箭泛著銀光從黑暗中一閃而過。
那三個打手幾乎還沒反應過來,那利箭便從他們的膝蓋穿骨而出,落在那銀色的混凝土上濺起點點星火。
隨著一陣哀嚎聲,那三人倒地不起。
郝仁義和那大塊頭臉色一陣駭然,頓時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
李漣漪從側門慢悠悠的走了出來,那姿態簡直就是那漫畫中的豬腳。
“喲,郝大公子,怎麼這麼大的陣仗都不叫上我,不仗義啊?要不是我剛好路過,可就錯過一出好戲了。”
“走。”
郝仁義強烈壓製著心中的憤怒,臉色很是蒼白,一副大病久治不愈的樣子,雖然心裏很是不甘,但是李漣漪的實力擺在那裏,無奈之下隻能撤離。
再次看著郝仁義倉皇而逃,陳小明別提有多高興了,估計這次這小子不吐幾滴血才怪。
此時陳小明更為讚歎的就是這弓弩的威力,怕是子彈都沒有這個威力,一箭直接刺穿膝蓋骨,太可怕了。
“李姐,沒想到,你這武器威力這麼大,嘿嘿。”
“一般的弓箭哪有這般力道,隻是我這特意加強了下我這箭矢而已。”說著她就把弓弩收了收,成了一個柱行,輕鬆的藏匿在了身上。
“果真不出我所料,這還真是把可以隨意變形的弓弩。究竟那箭矢上有什麼門道?”
在車上,陳小明一路魂不守舍,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
不管哪個利刃都沒有那個力量,隻是李漣漪在箭矢上抹了一種特製藥水,而這種藥水在強速摩擦下,可以迅速蝕穿一般的物體。
隻是這種藥水不是現實中的強酸,正常來講,藥水沒有毒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