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莫小舞推開房門，看到從對麵房門出來的敖嘯空，一揮手，道：“早！”
“想吃什麼？”好心情地伸了個懶腰，敖嘯空牽著莫小舞的手，直接從將軍府側門出去，往大街上走。
“你吃什麼，我就吃什麼！”莫小舞漾開大大的笑容，輕輕握緊了手裏的大手。
“這娘子好養。”敖嘯空心情更好了，笑得暢快。
“嗯呢，聘禮也不要多，你給個十幾二十萬兩黃金吧。”莫小舞也不惱，獅子大張口。
“嚇！”敖嘯空倒抽口冷氣，差點背過氣，一下子就縮了不少，忍不住小小聲問：“嶽父和嶽母會要那麼多啊？”
莫小舞笑笑：“你沒有嶽父嶽母，倒是得伺候個姐姐，聞穆娘不就是了，你記得到時候跟她討價還價去。”
敖嘯空拍拍嚇壞的胸膛，牽著小舞進了個早餐店。
無巧不成書，聞穆娘和嶽無痕就坐在店裏角落的小桌上，看到兩人進來，聞穆娘抬手對小舞打了個招呼。
小舞笑眯眯過去，坐下。
嶽無痕迅速起身，對敖嘯空敬禮：“屬下參見將軍。”
敖嘯空揮揮手，示意無需多禮。
小舞認真看了會兒牆上的字帖，大聲道：“小二，來一砂鍋鹹骨粥，兩碗豆腐腦，四個肉包子，兩個燒餅，四根油條，一疊蒸餃，還要……”
尾音讓聞穆娘捂沒了，四周圍食客訝異的眼神下她顯得極為窘迫，連忙解釋道：“我妹子開玩笑的，大家別見怪。”
莫小舞眨眨眼，不解道：“幹啥不讓我吃飽啊？”
“額。”聞穆娘底氣不足，無奈安慰道：“不是，先吃吧。等等吃不夠我還認識一家更好吃的早點店。”
小二剛好端了包子和蒸餃過來，眨眨眼湊近道：“客官有所不知，我們小店雖然簡陋，卻是全鳳都城最好吃最齊全的早餐店了，您要是別處還碰到比我們家更好吃的，直接退錢給您，不二話。”
小舞算是明白過來了，笑嗬嗬看著敖嘯空，委委屈屈道：“嘯空~”
敖嘯空心一顫，整個身子都酥了，挺起背脊正色對小二道：“各色早點都來一份，立刻。”
小二笑眯眯，“好勒，客官稍等哈。”
莫小舞則是努力開吃，邊習慣性地給敖嘯空嘴裏塞蒸餃。
看著兩人這種詭異的相處模式，聞穆娘和嶽無痕忍不住抖三抖，互看一眼，掉了一地雞皮疙瘩。
敖嘯空要了碗牛肉麵，就著兩個饅頭吃，吃完後還把小舞剩下的鹹骨粥都給收拾掉。擦著嘴，感覺吃了個半飽，四處看看考慮再來碗牛肉麵。
莫小舞將一碟灌湯肉包子遞過去，道：“好好吃，你試試。”
敖嘯空眉開眼笑，二話不說吃完了一整碟蒸餃。
飯完，敖嘯空大方地給了小二十兩銀子，表示不用找了。小二樂開花了，連忙給敖嘯空行禮道慢走。
出了早餐店，四人一路往桃林走。
越到春末，清晨的好氣息令人越發懶散，莫小舞打了個長長的嗬欠，忍不住想起了那句春眠不覺曉，眼角更是困出淚花了。
敖嘯空笑了笑，滿眼的寵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