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熟悉的渾圓胸部。
……這是那隻在秘境裏的鳳凰。
所以剛剛的四肢協調什麼的都是錯覺吧。
自己還是進入了那種境界。
蘇怡猛然放鬆下來,經過自己的多次經驗,進入這種狀況下自己往往都是安全的。
……她心裏甚至還有些竊喜。
自己果然還是與眾不同的。
然而很快,蘇怡就意識到了不對。
自己的這副軀體並不是真實存在的,蘇怡能透過某渾圓看到地麵上隱隱的紋路。
她記起在當時自己的記憶裏,鳳凰……好像消失了?
所以,現在這個是……鳳凰留下的殘念。
正想著,眼前的路又發生了變化,蘇怡還記得之前的平台,圓柱形,不到自己——我是說蘇怡自己的身體——的大腿高。
但現在,平台變了。
平台變成了一個小小的桌子。
旁邊甚至還放上了兩把石凳。
一個身穿白色儒衫的年輕男子坐在其中一個石凳上,桌子旁邊放了一把傘。
而鳳凰的目的地就是那個小小的桌子。
鳳凰走到桌子旁,坐了下來。
仔細的看著對方。
蘇怡也借此機會好好打量起對方的模樣。
對方的眼神溫和,一雙眸子靜靜的望著你就讓你感覺自己在麵對的是一汪深不見底的潭水,即使是在有著如此光華的鳳凰洞穴中,他的眸子也依舊幽深冷靜。
鳳凰坐在桌子的另一端,蘇怡感覺到鳳凰用一隻手撐著自己的下巴望著他。
男人眼中倒影著鳳凰的模樣,他終於笑了一下。
他道:“果然,當年的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鳳凰沒有回答。
他渾然不在意,隻道:“當年不周娘娘把番天印給了你銷毀,但你根本做不到,對嗎?”
似乎是對方的話引起了鳳凰的好奇,鳳凰偏了偏腦袋,然後又湊近了些。
蘇怡覺得有些奇怪,鳳凰把腦袋湊了過去,但好像對方並沒有什麼反應,不管是誰,在有人湊近的時候,不都應該有點條件反射嗎?
比如眨眼,躲避之類。
但對方沒有。
他的眼裏依舊倒映著鳳凰的模樣,但蘇怡卻明白過來,他根本就不知道鳳凰就坐在他的對麵,或者說,他知道鳳凰在這裏,卻根本看不到鳳凰的模樣?
對方還在喃喃自語:“你毀壞不了番天印,但番天印不在這裏,那會在哪裏?”
他仔細思索著:“有誰會來這裏?鳳離來過,還在這裏跟魔尊有過戰鬥……番天印會不會在鳳離那裏?”
他突然將手貼在桌子上,然後突然笑了一下:“果然,鳳離分隔了這裏的空間。”
他笑著,然後大手一揮,小桌子轟然倒塌,變作了一個平台的模樣。
他伸出一隻手,卻直接穿過了平台。
他低低笑著,似乎是解決了什麼疑惑:“果然是鳳離的把戲。”
小桌子倒塌了,他的那把傘也咕嚕嚕滾到了一邊,鳳凰沒有了支撐,就這麼端坐在凳子上看著他彎下腰把傘拿起來。
拿到傘的一瞬間,蘇怡突然發現那個男人就是一頓。
他很快站起來,把傘拿到手裏,然後對著這裏笑了一下。
是的,對著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