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錦衣衛】
了緣看著一步一步走來的皇甫遙,腳下卻如同生根一樣的,動彈不得,他無助的看了一眼楊飛俠,此刻楊飛俠麵朝地板,像是沒聽到這些話,突然覺得自己真是淒涼,十年的情感,說就忘卻,陷害人至死地根本不帶猶豫的,對啊,這就是錦衣衛,從來沒有情感的門派。自己很清楚不是嗎?
了緣看著皇甫遙,“棋子,嗬嗬。看著越走越近的皇甫遙,了緣咬著牙,嘴角一絲鮮血溢了出來,突然他離開原地,向後雁行,皇甫遙驚訝的看著了緣,居然有人能夠突破他的封印,施展輕功,他看著氣喘籲籲的了緣,然後像是明白了。
“強行逆行運行靜脈,你應該知道,更是死路一條。”
皇甫遙突然不再廢話,伸手甩出一鞭,了緣以為他要近身破防,沒想到,周圍一團黑色的內力讓聚集在他的身邊,此時,他不能抵禦這個攻擊,雖然有心防禦,但是還是覺得頭暈眼花,他看著皇甫遙的一招一式,不敢動彈,剛剛強行突破讓他的經脈倒流,內力是盡是,他現在連出招的能力都沒有。了緣一個健步,三次雁行,雖然很耗損氣息,但是先拉開距離才能逃跑,他已經衝到了門外,突然門外殺出了很多鷹的成員,了緣看著這一張張熟悉的麵容,轉身看了一下皇甫遙,冷笑了一下。
皇甫遙看著幾乎絕望的了緣嘴唇動了動。“楊飛俠,你這樣多餘了,要殺他很簡單,不要讓人臨死都覺得自己無人憐惜。很可憐的被自己一直信任的師兄弟逼上死路,說完皇甫遙手掌上突然內力聚氣,紅色的旋窩形成一種巨大吸引力,了緣隻感覺骨頭咯吱一聲,然後就被皇甫遙拉至身前,皇甫遙揚起另外一隻手,依舊是帶著紅色的旋窩,然後就狠狠的拍向了了緣。
太醫院內,東方雪琴看著醫女正在包紮傷口,從遠處傳來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她突然猛的站了起來,“外麵什麼聲音?”
醫女搖搖頭,然後說道,“我聽說有個叫連城訣的弟子犯了不少事,正在刑房領罰呢?也許是刑房傳來的。”
雪琴坐了下去,她覺得心口很悶,心裏想著那個人,可是也許他真的已經死了。
上官萱躲在錦衣衛的房梁上,突然看見一小夥人鬼鬼祟祟的拖著一個麻袋往拋屍穀走去,上官萱覺得奇怪就跟了上去。那麻袋的樣子並不大,看上去隻裝了一個女人一樣。上官萱跟在後麵聽著那幫辦事的錦衣衛弟子不住的嘮叨。
“回回丟死人的事都交給我們!”
“可不是那拋屍穀多少冤魂,萬一。。。。。。”
“呸呸,盡說這些不吉利的話!”
“話說這回死的是誰啊,誰知道,就知道咱錦衣衛原來的弟子,後來投身少林了,不知道怎麼今天又回來了,師父沒氣過就殺了他!”
“許是受不了清規才回來的!”
上官萱聽著兩個人說話,覺得特別的慌,等到兩人丟下麻袋,她就跟著上去,滿地的屍臭讓上官萱差點沒憋過氣,她緊張的解開麻袋,一個滿臉血汙的美少年映入麵前,上官萱下的立馬退後,“怎麼會,剛剛還好好的,這就死了!”上官萱剛想起身走,突然看見了緣身上血流不止,才想起三千師兄說過,人一旦死了經脈不通,不會再有鮮血流出,他還活著,上官萱上前摸了摸鼻息,一絲微弱的氣息似乎馬上就熄滅,上官萱趕緊拿出身上的藥物,猶豫了一下,然後塞進了了緣的嘴巴裏。
【燕京城】
住進酒樓好幾天,都沒見床上的人醒過來,他麵黃清瘦,血色盡失,上官萱現在覺得做個好人真難,幹嘛要沒事救人回來,現在他睡在這,自己又不會醫術,真是好煩人,也不能丟下他,自己一個人走,更重要的是她還要和錦衣衛那個小子去切磋呢。上官萱仔細的湊過去看看這個男孩,突然覺得自己也長的不怎麼樣!朝窗外望去,了明的出現讓上官萱非常驚喜,這燕京城少有和尚出沒,不妨下去問問他是否為少林弟子,少林的人讓少林寺帶回去療傷好了,可是她突然想起那日在拋屍穀,那兩個錦衣衛弟子說這個男孩是回來找皇甫遙被打成這樣的,上官萱突然覺得這件事不能隨便這麼做,許是真的受不了清規戒律逃出來的,那回少林也不一定有什麼好果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