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衛還能被唐門給殺了,這樣的仇我看不報也無所謂。”

“穆雪胭!”東方雪琴貼著穆雪胭的臉冷笑道。“你一個連錦衣衛門都沒走出去過的女人,就不要妄自菲薄評價唐門了,聽說過月下魅妖和風不冷不,如果沒聽說過就最好跟著師兄妹一起走,像你這種菜雞很容易死的。”說完東方雪琴起身一個跳遠就消失在樹林了。

陳寶兒樂嗬的嘲諷到,“穆雪胭你一向欺負我慣了,怎麼遇到一個比你強的師妹,都不敢上了,嘖嘖。”說完就跑到伍顏旁邊祈求組隊。

穆雪胭冷眼看了一下這個小師妹,從小時候起她兩就是克星,見麵三句就能吵起來,她看上一切,穆雪胭都看不上,穆雪胭喜歡的東西,她全部討厭,可唯獨有一樣,她們兩人都認可一人,憎惡一人。

認可那人是西門逸飛,自己和那三個人脫離之後就在祥雲村附近閑逛,恰巧遇到了企圖爬上山的西門逸飛。

“什麼人,”穆雪胭大喊一身,起手就是一個一勾,那男子還在攀爬還為來得及反應,就被穆雪胭強有力的一拉一拽,從山坡上愣是拽了下來,穆雪胭見那男子到地立馬一個雁行,迅速旋轉鐵爪,掀起一片塵埃,西門逸飛還未來得及看清穆雪胭的模樣,就被穆雪胭這一通連招碾碎了上衣,幾條血痕交叉相錯,西門逸飛一看情勢不妙,趕忙一個穿雲,不料又猛的挨了一鞭子,順著那鞭子周圍還有一層如同鎖鏈的內功暗流,內功暗流緊縮自己的靜脈穴位,自己突然有一絲暈眩。跑是不行的,西門逸飛對自己說。於是他雁行穿雲立馬近身,突然一抬腿,就將正準備甩鉤子的穆雪胭踹飛,穆雪胭起身發現敵人已經近身,隻得張開鷹爪,準備近戰迎敵,抬手一個一掌,打的西門逸飛失去了平衡,無法再提煉內功,形成防禦,不過那西門逸飛也是聰明,兩步雁行躲開了自己的攻勢,並定下心神,重新小心翼翼的看著自己,反而自己現在處於一種尷尬境界,使用鉤子距離太短,使用鷹爪拳對方又處於防禦,剛剛那招使得他已經有所防備。尷尬的對視幾眼後,是西門逸飛主動說話。

“姑娘咱這個不累嗎?你老擺著這樣的姿勢。”西門逸飛先放開了手,看著穆雪胭緊張兮兮的防禦姿勢笑道。

“你莫名其妙的闖入錦衣衛我怎麼能放你走。”

“姑娘,我不是莫名其妙的闖入,我在等人,等我的小師妹天慈。我是君子堂的,你看我的衣服。”西門逸飛突然看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這衣服已經被剛剛穆雪胭的血雨腥風毀壞的看不出原來的樣子,西門逸飛尷尬的笑道。“你看我的發髻。”

“發髻怎麼了?”

“書童,書童發髻、”

“我從來沒離開過錦衣衛,沒見過什麼書童發髻。”

西門逸飛兩眼黑線,感情這姑娘不緊看上去像鄉下丫頭,然而她本質就是個鄉下丫頭。

“好了,好了我信你,本來我也不是來找使腿上功夫的人。”

“你要找什麼人?”

“用暗器的,嗯不是錦衣衛的鉤子,是飛鏢。”

“這樣嗎?”西門逸飛突然甩出一個飛鏢,做了一個示範動作。下一秒穆雪胭居然拿著單刀怒狠狠的看著西門逸飛,“原來傷我錦衣衛門人的就是你,你是誰風不冷嗎?”

西門逸飛真的是快要被這個草包一樣的錦衣衛嚇死了,“姑娘,這是一個入門的暗器普攻,江湖上顯少有人不會?”

看著西門逸飛誠懇的看著自己,雖然將信將疑,但是貿然隨意的處置,萬一不是豈不是冤枉了好人,在不遠處,突然穿了一針劍聲,轉移了二人的視線,聲音是從天牢附近傳來,西門和穆雪胭一對視居然相當默契就往天牢方向跑了。

穆雪胭和西門逸飛兩人偷偷躲在一旁看東方雪琴和孛兒隻斤鐵義過招,隻見那東方雪琴身背錦衣衛大刀,卻持著一把長劍,冷笑著看著孛兒隻斤鐵義,她剛剛一套劍法快如閃電,一招一式間無不體現出一個快字,劍已經出招卻無法招架,穆雪胭仔細的看了一遍劍法,隻看到她劍鋒偏斜,似乎如原地轉了幾圈,但周遭身影又讓穆雪胭疑惑,隻看見東方雪琴黑衣光影,其中招式是有些破綻,但是當他想破除劍法,抓住機會的時候,又冷不丁的被交叉的三處劍鋒傷到,但是穆雪胭知道這個穿著明光色的男人也不是什麼等閑之輩,一身好定力完全不被劍鋒所重傷,雖然有幾處劍傷,但似乎沒有太大的危險,因為離的太遠,穆雪胭也沒看清那男子究竟使用了什麼招式,隻覺得那男人神色淡定,一副神清氣爽的樣子。而東方雪琴則是看的很清楚,剛剛他手擺出了一副道人模式,腳底突然出現了一個一閃而過的光圈,自己所有的招式就被完全的吸收一樣,不但不能接近傷害他,反而他顯得精神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