挫回過頭看了上官萱“姑娘可還有什麼別的事。”
說實在的,挫的聲音不好聽,莫名其妙嘶啞,萱剛開始聽聲音的時候就對這個男子一點興趣都沒有,再加上他身材矮小,一點男子氣概都沒有,“我知道你們所學的鎮派很厲害,如今師父也將鎮派傳給我了,不知道這錦衣衛鎮派和極樂穀鎮派究竟誰更甚一籌。”
挫不說話,但是眼睛已經看出了上官萱的起招之勢,“姑娘,想必貴派鎮派也不是隨意給旁人看的,今日還是不要用鎮派比武了。”但是那上官萱如同清風起步,迎麵出擊,劍身一指,隻見那上官萱左右揮舞劍身,實則劍氣飄蕩已經殺向挫了,而她腳底輕盈衝刺迅猛,轉眼間,劍身已經快要劈向挫了。挫提起長刀突然正麵衝向萱,這是血殺刀嗎,萱還在思索,但是突然被刀刃的方向震驚到了,這居然是失魂刀法,這小子,居然這麼瞧不起我,拿失魂刀法來糊弄我。剛想雁行近身破了挫的招架。隻見挫了收了刀法淡淡的說了一句“姑娘你如今身上刀傷已經讓你處於不利狀態,奪命十三劍你是剛剛修習,在下就算贏了也沒意思。”
萱沒趣的收了劍,錦衣衛之人善用拳法和暗器,如今那個從來拿不上台麵的失魂刀也能讓自己掛上彩,要是再比下去隻怕九招全被他看穿也討不了好。“等我學成錦衣衛大門等我。”
【燕京錦衣衛】
回到錦衣衛的時候挫總是覺得戰戰兢兢的,自己自小在錦衣衛上生活,但是麵對皇甫遙總是又敬又害怕,後者更多點,在獄下之獄的孩子多半是朝廷重犯的子女,本身就沒有什麼活路可走,其實也算是皇甫遙給了他們活下去的機會,即便是讓他們自相殘殺,皇甫遙也是救了他們的恩人,師姐是這樣,自己也是這樣,這些年皇甫遙對自己也是信任,如今這麼欺騙他。
灰從外麵執行任務回來看到悶悶不樂的挫,晃著小酒問“我的挫師弟啊,你天天跟著錦衣衛第一大美女骨還有什麼不開心的。”灰是朱允文表弟,當然這點皇上是不可能知道了,他們三人是最為同期的鷹,應該算感情最好的了。
“灰師兄,你說師父對我們好嗎?”
“我說你小子是白眼狼,像你我這種身份的人能活下來全部倚仗師父他老人家了,你還問這問題。”
“可是我們也是從一個地獄進入了另一個地獄而已,每天在獄下之獄死去的人還少嗎?”
灰看了看迷茫的挫,又喝了一口“信的過我嗎?”
“自然,你我同期,在獄下之獄過了10多年,相依為命,我怎麼可能不信你。”
“我告訴你,獄下之獄那麼多人,那十年裏又多少比你身體條件比你好的人在我麵前晃過,我都不曾幫過他們,為何唯獨幫了你和骨。”
“為什麼?”
“傻小子,你看師父是對你嚴肅,其實他是真的把你當得意弟子看的,真心對你好,隻是你太怕了,卻感受不到他對你的好,我是先帝的表弟,當今聖上自然不放過我,但是也因為這些事情,我可以出入魏玉夫人和師父的房間,以前我也以為師父救我不過是為了讓我給他賣命,和獄下之獄所有的人一樣,直到有一天,我偷聽到了他和魏玉夫人講話,原來我們三個從一開始就是內定,其餘的鷹不過為了磨練我們的棋子,所以我才找到你們兩刻意幫助你們,其實我才是帶目的的。”
挫真的有些不知所措了,“那師兄,我們當中有誰犯了錯,師父會殺我們嗎?”
“不會,你放心好了,我連朱棣的親戚都殺了,師父也沒有責怪,從小到大你我犯的錯還少嗎,頂多去刑房挨頓打而已,反正我皮糙肉厚。
挫點點頭,心中一絲擔心才稍稍的放心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