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 鳥兒想飛(1 / 2)

田無勤仰天長歎:“天下的女子都是這樣的價。”

汪蕾蕾道:“你說什麼?”

田無勤改口道:“天下的女子都是這樣的貴。”

說來說去,改來改去,還是滿口的不知所雲。

童芝姑也被他的滿口胡嚼若得噗嗤一笑:“他又犯書呆子氣了。”

田無勤突然象抓住一根救命的稻草般說:“那你們還趕不趕我走?”

縷縷水氣在湖麵上冒著,縷縷香氣卻從船舷旁直往田無勤的鼻子撲來。

女兒香。酒不醉人人自醉。

對麵駛來了一條船,船上琴聲悠悠,捺撥著人爭先欲看。

這樣美的琴聲,隻有美的人才能彈出。這樣美的人,在這月夜彈著這樣美的琴聲,連湖麵上偶而飛過的鳥也折了一下翅膀。

那船上兩個人影,在水麵畫著朦朧的倒影。

一人彈琴,一個待茶。田無勤見過這樣的書畫,卻沒有真實的體驗過身臨其景的感覺,當下拍下叫好:“奇了。”

用詞不同,嚇了汪蕾蘿一跳:“這又奇了?”

“奇了,妙了。”田無勤是沒有將話說完。

夜色奇,美人妙,可以說是他心裏最真實的寫照。

吃著碗裏的,看著碗外的,也是他的一種心情泄露。

田無勤有這樣的美三個絕色女子在這月夜,在朦朧般的水色中陪著他遊舟,卻是身在奇妙中不覺察,會對那湖麵上傳來的琴聲發出這樣的感歎。

“那會是什麼人呢,會彈出如此好的琴聲,把我的人也吸引去了?”這是田無勤說的長長的一句話。

童芝姑講話很潑辣:“我看是把你的魂兒都勾去了。”

“那我們何不過去看看?”田無勤有點耍無賴。

“汪姐姐,你看?”

那條船上卻發出了話音:“這位公子有請了。”

說話的是那個捧茶的使女,她的話音也是動聽,滋滋的,軟軟的,有著一種無盡的吸引力。

田無勤卻推了:“哦哦,多謝了,我這邊走不開。”

竟有如此無賴的男人,他賴上了汪蕾蕾她們三位。

他說出了男人最最得意的境界,他有三個美人相伴,對別的美人要另眼相看。

那使女轉臉道:“小姐,他很充大哎,不知道他是不是那種人?”

那被稱作小姐依舊低頭,沒有回答她的話。

可這邊的四個都想聽她的說話聲,豎起的耳朵有點幹硬的痛。

田無勤會使壞,他道:“她不會說話呢。”

目的是安慰那三美女,卻若得那使女不高興了:“誰不會說話,找打。”

說出如此大氣的話,田無勤沒有聽到過。

二條船兒到是越駛越近,湖水象一條白布般埔在二船之間,田無勤有一陣的衝動,他想踏著那白布走過那條船去。

這就有一種無奈了。田無勤想到要是他有汪蕾蕾或者童芝姑那種輕功,他就不會想出如此下下的之策了,不是走過去,而是飛過去。

所以,那時候的人拚命學輕功,這種想法是起到了主導作用吧?

“我象象一隻小小鳥,卻飛呀呀卻永遠飛不高。”

可能是和那琴聲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