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蕾蕾白了白田無勤道:“你怎麼能這麼肯定?”
汪蕾蕾心中還有話,你這個書呆子是個禍根。但沒有說。田無勤到是說開了他的理由:“你想,童芝姑女俠她是女俠,武功高強,她有什麼想不開的會讓大火把她給燒死了?”童芝姑女俠不會讓大火燒死,難道黛眉小姐就願讓大火給燒死了?田無勤的話留下了一個把柄,他還猶自的得意得搖頭晃腦。
汪蕾蕾看他這副德性,說道:“我也這麼想,芝姑妹妹她肯定沒有那麼傻。可那二具屍體會是誰呢?”
田無勤自作聰明地道:“那二具屍體肯定是黛眉小姐和她的丫環。”
他說得那麼肯定。他為自己的聰明沾沾自喜。突然他耳邊傳來嗡聲嗡氣的聲音:“田大俠,你話不能說得這樣絕?”
田無勤吃驚地轉過頭,首先是看到一蓬飄逸的胡須。這胡須隻有太虛道長有,就象他的拂塵一樣,冷不防就會有一個殺招。還未等田無勤看向他的臉到底是不是太虛道長,那人卻是看也不看他一眼繼續道:“我到沒有看到誰被大火燒死了。田大俠,你覺得貧道這句話怎樣?”
田無勤終於看清了那張臉,那張臉象老僧入定般毫無表情。不錯,他就是太虛道長。道長是修心養性的人,就會有這副模樣。
田無勤可是恨他恨得不得了的。他伸手就去擦了一下額頭。那額頭上就被太虛道長吐了一口痰。他心中突然而出就有一句話:你這個道長難道睜眼說瞎話,那躺在地上的被被麵蓋著的不是二具屍體?這句話差點就踢了出來,卻沒有踢出來。因為田無勤轉念一想,這道長這話說得對啊,睜眼說瞎話有時讓人有多少希望的餘地啊?隻要這裏沒有被燒死人,他田無勤就沒有放火殺人的嫌疑了。但那地上確實躺著二個死人,田無勤怎麼說?田無勤就噎住了喉嚨說不出話來。他說不出話來,太虛道長還有話說。太虛道長道:“田大俠,你放了那把火,給你若來了多大的麻煩?我看田大俠手無縛雞之力,還是應趁早走吧,遠離這是非之地。”
太虛道長的話說得語重深長,汪蕾蕾聽得卻十分刺耳。她首先說一句就把田無勤給止住了:“你現在還不能走。”
然後她對太虛道長笑呤呤地問道:“你是誰啊?”
太虛道長見問,不知怎麼地神色一慌。汪蕾蕾見他這種表情不知是有多少次了。這太虛道長麵對麵,眼對眼對著她時,都是這麼怪怪的神情一慌。汪蕾蕾不疑有它,想他這出家人定性不高,開口閉口不近女色,真的一見女色就會心慌意亂。汪蕾蕾知道自己是個很美麗的女子,誰看到她都會有那種心慌,食人間煙火的人對她都有那份想看看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