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三個人都明白,李觀棋是不可能老老實實地在裏屋待著的,這麼做隻不過是為了讓兩位美女能夠稍減羞意,褪去身上的衣物而已。所以,在李觀棋偷偷地掀起簾子向外窺視時,武功絲毫不比賀子銘弱的宇文夕月竟是恍如未覺一般。她都裝作沒看見,不懂武功的柳含煙更是可以理所當然地視若無睹了。
雖然知道二女不會拆穿自己,但是李觀棋還是屏住了呼吸,他覺得自己可以清楚地聽到自己的心髒咚咚咚跳得如擂鼓一般,就要出來了,那簾子也是越掀越高。
有李觀棋在旁邊肆無忌憚地欣賞,兩位佳人實在也是沒有心思慢慢地洗,草草地濕了濕身子,兩具泛著水汽兒、緩緩滴著水珠的玉體,便都出了浴盆。
李觀棋趕忙閃身而出,妝模作樣地咳嗽了兩聲。
宇文夕月眼波流轉輕輕地咬了咬唇唇,輕聲道:“看飽了?”
“嗯,飽了。”李觀棋情不自禁地脫口回答道。
“嗤”地一聲輕笑,宇文夕月媚眼如絲,聲音也柔膩起來:“飽了,就要思……麼?”
李觀棋被她一口道破心意,不禁哈地一聲笑,忽地趨身上前,矮身一左一右摟住二人的玉腿,一挺身將二人都抱了起來。
二女吃驚之下,急忙摟住了李觀棋的脖子,宇文夕月訝然道:“你怎麼……這麼有勁兒了?”
李觀棋嘿嘿一笑,一語雙關地道:“朕現在練的是上乘武功,有的是勁兒,待會你就知道了……”
李觀棋抱著二女緩緩向羅幃移動著,粉紅羅幃落下,錦衾掀起,頓時春色滿床……
天光大亮後,李觀棋睜開眼來,好象心有靈犀一般,宇文夕月也從鼻腔裏發出一聲嬌慵的**,醒了過來,而柳含煙則是還繼續閉著眼睛,但是從那酥紅的臉龐和微微顫動的睫毛卻可得知,她其實也早已醒了,隻是因為天已經亮了,而羞於坦誠相見罷了。
宇文夕月翻了個身子,貼緊了李觀棋,呢喃著說道:“不要急著起來,我要你抱著我們再多躺一會兒,這一年來,人家難得見你一次,多陪陪我們。”
李觀棋低語道:“朕也想多陪陪你們,可是朕是這大乾的皇帝,實在是難得消停啊!東西突厥和吐蕃一直在虎視眈眈,現在連契丹都開始不安分起來了。你們情報司在那邊有很多人手,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不?”
宇文夕月看來昨晚是被他折騰慘了,懶洋洋地扭動了一下脖子,皺著小鼻子說道:“你啊,什麼時候都忘不了國事,小心累著!”
李觀棋嗬嗬一笑說道:“國事才不會累著朕呢,倒是你們卻是把朕累慘了!”
“嗬?”宇文夕月用手支起下巴挑釁地說道,“現在反而倒打一耙了?昨晚到底是誰折騰誰來著?”
“哎!“李觀棋長歎了一口氣,說道,“曾經有位聖人說過,一定不要試圖和女人講理,因為輸的一定是你自己,誠不欺我啊!”
“聖人還會說這話?哪一位聖人啊?”柳含煙耐不住好奇,也睜開眼睛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