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殺了我吧。”秦懷玉別過頭去,不敢再看李觀棋凜冽的眼神。
“連你我這樣的稱呼都出來了,看來你還真不是個普通的太監。”李觀棋饒有興致地仔細打量起秦懷玉來,這一看才發現不對勁。
因為秦懷玉現在正好側麵對著他,所以平時被頭發遮住的耳朵便整個顯露了出來,隻見那耳朵小巧玲瓏,耳垂既圓潤又白嫩,就像一枚微型的荔枝,而且在耳垂上麵清清楚楚的有著一個針眼般的小洞,李觀棋就是再遲鈍,也知道這隻耳朵的主人是個女兒身了。
李觀棋自失地一笑,難怪自己老感覺秦懷玉有點兒像女人呢,感情她分明就是個女人。也難得這個小丫頭想的到假扮成太監這種本身就偏向於女性的物種,倒把自己這個現代社會穿越過來的人給騙過了。
既然知道了秦懷玉是女人,李觀棋對審問成功就更有把握了,他很清楚這個社會的女人怕的是什麼。所以他故意慢悠悠地說道:“朕知道你不怕死,但是死也分好多種。你知道淩遲嗎?”
淩遲是這個時代最嚴厲的一種刑罰,幾乎人人都有聽說過,秦懷玉自然也不例外,聽到李觀棋口中說出淩遲這個詞的時候,她雖然沒有說話,身體卻微微地顫動了一下。
就是這麼一個細微的動作卻已經表明了她的恐懼,一直注視著她的李觀棋,嘴角也露出了一抹笑意。
“你不說話,那麼便是不知道了。”李觀棋繼續著自己的心理攻勢,“說實話,朕也沒有親眼見過。聽說是用魚網覆蓋於犯人的身上勒緊,然後用鋒利的小刀,一刀一刀的割從漁網縫隙露出的皮肉。”
隨著李觀棋的話語,秦懷玉的身體的顫抖頻率也在逐漸的加快。就是旁邊站著的賀子銘也被李觀棋那種平靜中透著絲絲寒意的語氣激的渾身都感到不舒服。
“朕還聽說,這淩遲之刑在結束之前,行刑者是不能讓犯人死去的,不然便會受到嚴厲的懲罰,所以每一名淩遲的行刑者都有著非常精湛的刀法,割下的皮肉甚至能薄到透明。”如此恐怖的事情,李觀棋說起來卻是慢條斯理。
聽到這兒,秦懷玉已是抖作了一團,頭也轉了回來,瞪著李觀棋說道:“你不要說了,快殺了我吧。”
李觀棋知道秦懷玉的心理防線已是崩潰在即,自己所要做的隻是再添上那麼一小把火便可以了。所以他並不理睬秦懷玉的辱罵,而是故作猛醒狀,壞笑著說道:“哦,對了。在做這些事情之前首先要做的便是將犯人的衣服剝光,朕相信到時會有很多人來看你的身體的。”
“不要,不要啊。”秦懷玉再也承受不住恐懼的壓力,放聲哭了出來。
“想不要這樣,也可以。朕就再給你一次機會。”李觀棋倏地收起笑容,喝問道,“說,你到底是誰,你的主子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