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凜聽到我的話,意識到自己讀錯字臉上微微泛紅然後耍無賴的說:“我不管我不管,我說是吳吳就是吳吳。”
我也不想辯解什麼,盯著這從小攜帶到現在的護身符,然後抬頭問白凜:“有沒有小刀或者是尖銳物品?
白凜迷惑的看著我,然後走出了門,進來的時候帶著一把帶血的小刀,這把小刀的質地很差,甚至可以說是一把失敗品,因為刀麵看起來是很新的,但刀刃上已經有很多缺口,有些缺口好很大,在接近刀柄的地方還有一絲裂痕。
但我也不顧這些東西,拿起小刀就在附身符的另一麵刻上白凜兩個字,然後遞給白凜說:“這護身符我從小就開始佩戴,聽說是母親製作的,我也沒什麼東西好報答你,就把這護身符送與你。“
白凜接過護身符,然後盯著上麵的字,說道:“這塊破石頭我才不稀罕呢。“雖然這麼說但不僅還是沒有要扔,還待在脖子上了。
我笑著看她,又問道:“這是哪?你為什麼住在這,又為什麼要救我。“
白凜起身坐回到火堆邊,然後回答我道:“這裏就是那個葬屍坑,我是因為裝死然後逃過了被殺但還是被當做死人丟下來了,至於為什麼救你,是因為我在這太無聊了,有個人陪伴也好啊。”
“是這樣啊,你在這呆了多久?”我看著白凜的背影,產生了一種憐憫。
“挺久了吧?我也不知道多久了。”白凜的語氣中散發出一種自嘲的感覺,又帶著一絲的哀傷。
“那你是哪來的錢給我買的藥?”我又繼續問道。
“從哪些死人身上搜下來的,值錢的東西都已經被那些官兵搜走了,我隻能偶爾搜到一點銅板或者銀子。”白凜盯著火,然後繼續說,“那天我就是為了找你身上有沒有值錢的東西,而你正好被我發現還活著。”
我笑著對白凜說:“明明是被我嚇到。”
白凜轉過頭來又無賴的說:“就是被我發現,才沒有被嚇到呢。而且屍體會動誰都會怕的吧。”
我也就笑著看著她,沒繼續說話。白凜看我笑著盯著自己,又把頭轉回去說了一句:“白癡!我困了!”接著走到牆邊的幹草堆裏躺下去就睡著了。而我也是迷迷糊糊的睡著的,明明之前睡了那麼久居然還是困。
接下來的幾星期,我一直躺在床上無法下來,而白凜也是每天都在外麵帶回來很多奇怪的東西,比如被丟棄的一些小魚,或者是一些動物內髒。但對我來說有的吃就已經很好了,也不會嫌東嫌西。
終於經過幾星期的“精心”照料,我恢複了隨意走動的能力。也和白凜出去看過自己的所在地,一出去就是葬屍坑底部,我所在的地方是底部邊上的一個大洞,不知道是誰挖出來的或者是天然形成的,但還是挺大的;然後有一跳自己把土拋掉一點可以用手抓著和腳踩著的自製階梯。
而在這幾星期的時間裏,我和白凜的交往也越來越多,得知白凜的家世,曾是附近一個主城裏的富豪女兒,但因為父親在生意上的罪過不少人,最後還得罪了朝廷官員,最終還是引來了殺身之禍,幾個蒙麵殺手衝進來屠殺了她的父母、弟弟,還有所有的傭人都沒放過,最後還一把火燒了官邸,而白凜因為躺在地上裝死而沒被發現,最終被丟進了這個葬屍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