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園春。長江日暮蒼山遠,白雲空悠悠,誌當如長江流。幾番寒暑,任重道遠,常是世間客。春雷滾滾水暖,煙波浩浩無期,演繹不世情懷,餘流萬年傳說。龍生華夏,神靈寶地,大蛟若隱,勇者無畏。一曲高歌激蕩古今英雄,踏舟激流,一時佳話。今看舟舶來往,繁榮欣盛,知三國赤壁,英雄無雙,不解長江萬古沉寂,何年知語。
第二天,我們四人起居收拾完畢,告別眾親屬,在長江坐上渡輪前往上海。江縱煙波浩渺,遊魂四散他方,天南海北,心自高遠,念故情悠悠,水流思徐徐。淚自空流,多少舊事深情,不見人何處。舟駛魂斷,伊人情,淚自心流。山色蔥鬱,水流濤急,石橫草間被沒。鳥啼山穀,魚遊水底,獸走草林石間。
一路上無話,心裏著急易隨風的事,希望看到快樂灑脫的從前的人。大船開足馬力,一天的時間就到了上海。上海現在發展的更加宏觀,摩天大廈如林,輕軌如同大廈外的電線,跑車都是微型版的最多隻能坐兩人。
到了上海市區,車水馬龍,燈火輝煌。我們四人下了進入市區的輕軌快車,我瞅瞅自己,很寒酸,穿著白色外套,青色長褲,藍色休閑鞋,總覺得配不上上海人們皮衣裘毛,珠寶配飾。天若的衣服沒有變化,一身合體的皮衣,長發蓋過脖頸,大眼睛滿是暖暖的愛意。雪王子身高兩米,披著雪緞錦衣,眼睛炯炯有神。風之流動一身灰色外衣,顯得也很精神。我們四人站在道路邊,聯係到了易隨風,他說一會到。這時候天色不晚,我們四人都好想去外灘轉轉,看看景物。易隨風開別人車來的,後麵還跟了好多輛,原來大家都是跑車俱樂部的人。
我們很奇怪的問:“小風,你是怎麼認識他們的?”易隨風把雞翅膀一樣的車門升起,穿著白色風衣,下了車,對我們說:“是這樣的,在外灘有人把一些區域占了,我出了頭,所以他們都歡迎我。”後麵跑車蹭蹭下來十來人,都是純白色風衣,一塵不染,戴眼鏡都是特別大,他們都是年輕人,高高瘦瘦,走路高揚,品位非常高,看東西都是目光從上往下來,從不翻眼看人。其中一位帶頭的年輕人走過來,白靜欣瘦,把右手放前懷,向我們鞠躬問好。看出來家教好,休養好。易隨風則對我們說:“他就是跑車組織帶頭人,霸占區域,我還和他的千萬美元液體機器人打了一架。”那青年苦笑道:“都什麼年代了,還有俠客,把我的液體機器人削成刀削麵了,到現在還在護理中心複原呢。”雪王子大笑道:“你的劍呢?”易隨風答:“上海查的嚴,已經放到這小子家裏了,他叫劉福海。”劉福海招呼後麵兄弟們過來,一一介紹,氣氛十分活躍。
過了好久,大家一起乘坐重量非常輕,還能張開車門當翅膀飛的跑車,向外灘進發。轟隆隆的發動機幾經轟鳴,就到了城郊,長長的跑道,車人不多,把車手們激動的吼一聲:“開始了。”十幾輛車子有默契的加速,嗡嗡作響,瞬間提升到260碼,車門張開,還好都係著安全帶,離開地麵有4到5米,兩邊景物那是瞬間線條變星芒,就像穿越時空,麻痹,都陶醉了都。
真牛,竟然飛著來到了外灘沙灘上,十幾輛跑車收起車門翅膀,全部落下來後,由於重量輕,竟然又滑行了百米遠。我們問:“咋不刹車?”車手們說:“車速太快,急刹等於出事故。”我們腦袋都大了,這道理都懂,咋開那麼快不說類。大家把車統一停放好,開始去自助餐廳小憩一會。自助餐廳就坐落在外灘公路邊上,500米有一個,全是機器人服務員,吃喝付賬都是機器人服務,很方便,還能語言交談。
機器人不會發火,對於聽不懂的話,它們永遠都是重複:“什麼或what?”所以大家都懶得和它們調嘅。我們坐在明亮整潔的餐廳裏,瘦瘦的銀光閃亮的機器人滑行過來,它們能走能滑,一般為了不打擾客人,都是腳底磁能滑動,除非上樓梯才哢哢那麼幾步,挺費電。
我真沒見過機器人,走上前上看下看,用手摸摸機械臂,真是金屬做的,隻是好像還不能蹦跳,可能沒有設計這個。天若上前也拉拉機器人手,就像對待一個小朋友。我問:“你們那個時代機器人是這樣嗎?”天若說:“這是弱智,哪會有?”雪王子和風之流動都麵上掛不住,說:“這樣的機器人,完全沒有人類會去生產,在那個時代。”易隨風示意大家不要說了,沒事去說機器人幹嘛,我們是屬於高科技智能化人,不是簡單的機器人,得區分。劉福海要了一桌海鮮排擋,還有點心,還有果飲,還讓機器人服務員唱歌跳舞,惹得大家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