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你就是你就是!!!”辛牧白重複三遍。
尤朝汐:“……”
“對了小扇,你剛才發現一件事兒沒?”辛牧白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突然問道。
“發現什麼?”
尤朝汐越來越覺得,這二貨不能正常交流。
辛牧白嘶了一聲,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最後還是說出了自己的疑惑:“你難道不覺得,爺爺跟那個什麼玉夫人,其實很熟嗎?”
“你這又是從哪裏冒出來的邏輯?”尤朝汐哧哧的笑他。
“不是冒出來的邏輯,是我眼見為實,反正我剛才觀察玉夫人,發她在和爺爺說話時,給人的那種感覺,就像是兩人是認識的……”
話越說越亂。
尤朝汐懶得理會他。
這二貨腦子有坑。
都說玉夫人之前就來過,見過好幾次的人了,怎麼會不認識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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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時。
千瀘湖的湖邊。
三人散步慢行。
老人出門前,原本是走在玉夫人前邊的,但是出來之後,他便退到了後麵,與商石並列前行。
玉夫人走在最前麵,大病初愈,她心情也是極好的。
看著眼前的湖水。
蔓蔓綠蘿,鋪滿了湖邊的水麵上。
“遲沐最近被工作絆住了腳。”
玉夫人緩緩開口,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對身後的兩人說。
商石最先開口:“夫人,我們突然把小扇小姐接回去,少爺那邊?”
“遲沐會知道的,他也會配合。”玉夫人篤定。
一直沒怎麼開口的老人,也開口說話了,“夫人,是否是那邊已經找過來了?”
玉夫人沒有立即回答,而是蹲下身,伸出一隻手去捧了一把湖裏的水。
清澈的水,從她手心裏滑落,又回到了湖裏。
“宣浼二人,來到帝都找尋了很久,都沒找尋到槡殿下。而王來到帝都不久,便碰到了槡殿下,這說明什麼?”
商石斟酌了一下開口:“槡殿下被找回,是遲早的事情。”
“沒錯。”玉夫人臉色從容。
老人倒是嗬嗬的笑了兩聲:“夫人,我看未必。”
“世伯,你說說。”玉夫人挑了挑眉,興致頗好。
老人解釋道:“其實隻要槡殿下不恢複記憶,那便無礙。因為夫人心裏也很清楚,沒有恢複記憶的槡殿下,如果被強行帶回雪域平淵,這對於槡殿下來說,就是一個劫難。”
這個道理,老人明白,商石明白,玉夫人更明白。
雪域平淵那邊的那群老家夥,隻認曾經的槡殿下,絕對不會輕易認這個沒有任何雪域平淵記憶的槡殿下。
因為這對於他們來說,槡殿下不覺醒,就沒有任何意義。
很有可能是假冒的。
老人又繼續道:“雖然對於雪域平淵的那些人來說,沒有任何意義,但對於王來說,是絕對不會放過找到槡殿下的任何機會。”
“嗯?”玉夫人轉過身來,看向老人,眸光微淩。
老人恭敬低頭:“因為王隻在乎槡殿下。如今王已經親自來到帝都,那麼一切就都不一樣了,王一定有辦法讓槡殿下恢複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