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屏都擺在眼前了,還解釋什麼解釋。”苗純兒越說越生氣,“這是我父親第一次投資聯合做的慈善,沒想到會被你這個手腳不幹淨的醜八怪給攪和了,還有什麼好解釋的。”
苗純兒說話的聲音,越說越大,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
仿佛,就怕別人聽不見。
要越多人聽見才越好!
句話沒說就被扣上了一口大鍋的尤朝汐:“……”
一唱一和的指控了一大堆,她說什麼了嗎?
這年頭,長得醜了點,就好欺負了是吧?!
“夠了,事情真相沒有出來之前,請不要斷章取義。”許澤白嗬斥了一聲,神色變得有些複雜。
苗純兒哪會真的住嘴,“我沒有斷章取義,我隻是在說一件事實。”
張梓馨上前一步,擋在了尤朝汐麵前,“你們不要血口噴人,就憑一個視屏就給人亂扣帽子,未免有些過分。”
“過分?”苗純兒怒笑,輕蔑的直視著張梓馨:“你說得倒是好聽,張梓馨,你不會不知道這次的慈善晚會聯合裏,也有你們張家吧?”
張梓馨絲毫不受動搖,堅定的把尤朝汐護在身後,“是有我們張家又如何?但是我不會像你這樣血口噴人,我可以保證,並且是用我的人格來保證,這件事絕對不管朝汐的事。”
“張梓馨你……”苗純兒被氣到了,指責她:“你簡直不可理喻。你知不知道你這是在包庇她,包庇她這個小偷,你以為你包庇她就是對她好嗎?她以後隻會變本加厲的偷東西。”
“你閉嘴。”張梓馨大聲嗬斥。
張母走上前來,輕輕拍了拍張梓馨的胸脯,給她順順氣,“馨雲別氣了,我相信小汐的,我們都信她,這其中肯定是有誤會的。”
苗伯仲好不容易順了點下去的火氣,被張母這番話又給氣到了,但是一想到自己的高血壓,他竭力克製著自己說話的語氣,“信她?那你倒是讓她自己說啊!視頻都擺在眼前了,我看她能說出一朵什麼花來圓謊。”
一旁那些看熱鬧的吃瓜群眾,忍不住好奇了。
“這都什麼情況啊?”
“隻聽了個大概,似乎是大家在指控,指控那個長的有點醜的女孩子偷東西了。”
“那女孩子的長相真是倒我胃口,說她偷東西,我有點信!”
有人讚同附和,“我也信,苗總我知道,他性格大義,一般不輕易發火,但是今晚卻火氣那麼大,我敢肯定,事情是真的。”
“對對對。”
當然也有人持不同的態度:
“我去,不是吧!那個女孩子雖然長得是不咋樣,但是醜人就都該被懷疑成偷東西的對象嗎?”
“誒,我們不太清楚,還是先看看再說吧。反正我看那醜醜的女孩子,麵相不像是偷東西的那種賊眉鼠眼相,倒是……倒是全身上下都透著一股子堅韌的韌勁兒。”
“誰又知道呢,‘萬一’這種事情誰也說不定,畢竟年紀小,誰都經不住蠱惑,誰都會犯錯,如果她真偷東西了,希望她能承認錯誤,知錯就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