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盛遲沐一個人走了,被留在原地的舒辭:“……”
舒辭無奈的搖搖頭,隻好轉身一個人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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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朝汐很擔心張梓馨真的會出事,所以拉著許澤白跑得飛快。
“那個……許總裁,你現在得趕緊通知張梓馨的父母,讓他們知道這件事,畢竟他們是張梓馨的父母。還有就是,你能不能把我送到張梓馨那閨蜜家的附近。”
許澤白沒有問那麼多理由,一口便答應。
張梓馨父母那邊,許澤白也專門打了電話。
這不通電話還好,一通電話,似乎什麼都不對勁。
張父張母一致都說,自家女兒已經回學院了,而且還是家裏司機送往學院的。
那也就是說,張梓馨是被安然無恙送到校門口的。
可是現在的關鍵是,張梓馨根本沒有返校。
為什麼尤朝汐會這麼篤定?因為,她剛才從學院出來的時候,去了一趟保衛辦公室,專門查了張梓馨最近的返校記錄。
返校記錄上,根本沒有最近的。在張梓馨請假的這期間,她一直沒有返校。
越想,事情越來越不對勁。
而且根據許澤白,對張梓馨的的了解分析來看,張梓馨從來不會玩這種失蹤的玩笑遊戲,真的從來不會——
充當司機的許澤白,一路上開車相當的沉靜,他竭力控製著自己的情緒。
尤朝汐看在眼裏,心底是止不住的讚歎:好男人啊!
她猜想,張梓馨是不是沒有真正跟這個許氏總裁接觸過?明明還挺好的嘛,是一個值得托付終身的男人……就年齡可能比梓馨大一點點。
畢竟,梓馨現在還在讀書,未婚夫卻已經當上總裁了!!!
“那個許總裁啊?你能說說,你為什麼突然又取消了和梓馨的婚約?”尤朝汐坐在副駕駛,好奇的問了一句。
許澤白用力的閉了一下眼睛,聲音很沉,很疲憊,“我愛她。”
“哈?”不懂。
尤朝汐沒經曆過愛情,所以並不懂。
許澤白也沒說多說其他的,唯一最長的一句就是:“每個人的生命中,總會有一個人,在不經意間,悄悄走進你的心裏,然後踩下一個不深不淺的腳印,讓你一輩子都難以忘懷。午夜輾轉,總想找到這個腳印,再踩一腳,湊成一雙。”
尤朝汐嘴角抽了抽:“……”這個比喻還不錯。
“你說得很唯美,奈何我聽不懂。”她現在根本不懂什麼是美好的愛情,所以暫時還理解不了這句話。
許澤白失笑,“會的,每個人都會有這一天,你也不例外。而且,每個人一開始都說,自己是要行走江湖的,但是在不小心遇見那個人之後,總會想著可以先停一停。”
越說,許澤白的聲音越低:“我喜歡的人,她是遠方的風景,而我便是那遊走的旅人。我不停的翻山越嶺,長途跋涉,隻為看她一眼而已。”
“嘖,癡情種子。”尤朝汐一邊咋舌,一邊擺擺頭,“我不反駁你說的。但我個人覺得吧,如果是戀愛,晚一點其實也沒關係,但如果讓我暴富的話,那麼請現在立刻馬上!”
許澤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