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一首豪氣幹雲的唱段,卻不知為何,從老瞎子口中出來後,有股說不出的悲愴。
聽著老瞎子的唱腔,南羽也沒心思打聽薛清蓉的事兒了,留他一個人在哪兒喝茶,唱曲兒,悻悻然的離開。
隔天,南羽正頭疼要如何和陶雨薇的父親接觸時,電話突然響了起來,看到是陶雨薇,有些愣了下,真是想什麼,什麼就來,裝著不經意的接通道“喂!雨薇啊,有事嗎?”
“嗯……過兩天,我們家有個晚宴,你能來嗎?”陶雨薇似乎覺得不好開口,拖著了半天才說道。
“啊?”南羽一時有點沒明白過來。
“是我媽讓我問你要不要來的。”似乎擔心南羽誤會,陶雨薇急急解釋道。
“哦,好啊!我正好有空。”雖然有絲小失望,南羽還是應聲道。
“那好吧!就這麼說定了。”聽到南羽答應,陶雨薇似乎有點小高興。
“嗯!”南羽應聲,掛斷了電話。
還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望著電話,南羽都有點懷疑自己最近是不是轉運了。
……
兩天後,南羽站在辦公室的一扇鏡子前,不時看下表道“差不多就行了,在耽擱就要晚了。”
“不行,今晚可關係到公司以後的發展,這麼重要的宴會,怎麼能隨便。”姚雪梅一邊幫南羽整理著襯衣衣領,一邊調整著袖口道“在說了,晚些到場,才能壓軸嘛!”
“誰告訴你的?”南羽愣了下問。
“這是我的經驗。”姚雪梅白了一眼說。
“快點,不然真來不及了。”南羽搖頭,看了眼手表說。
“好啦!”姚雪梅看了眼南羽,又轉頭看了眼鏡子,終於滿意道。
總算脫身了,南羽苦笑著出了辦公室,走到公司門口,見等著自己的卻不是自己那輛車。對著等在車邊的於山洪愣道“我的車呢,這是誰的?”
“嘿嘿,大哥,是老先生讓我租回來的,怎麼樣,不錯吧?”於山洪拍了拍車身,肉疼道“租它可不便宜。”
聽到於山洪的話,看著眼前這輛捷豹,南羽無奈的看了他一眼,念道“浪費。”
“話不能這麼說,不能讓人看扁了。”於山洪不同意道,見南羽上車,他咧嘴一笑,上了駕駛位。
“那老頭還跟你說什麼了?”上車後,南羽問道。
“沒了。”於山洪想了下,搖頭。
南羽點頭,收了聲。
四十分鍾後,車子根據陶雨薇給的地址,停在了城郊一處占地不小的別院外。
別院看來有些年頭,青磚綠瓦,外牆上爬滿了藤草。
門口沒有張燈結彩,裏麵也沒有燈光四射,要不是看到外麵停了不少豪車,南羽還真擔心走錯地方了。
車剛停穩,就有個女侍迎上來,替南羽開了車門。
南羽下車,忍不住望向院牆內,那棵枝葉茂盛,少說有上百年樹齡的梧桐樹。
“你來了?”門口響起陶雨薇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