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南羽愣了下,有些鬱悶,怎麼走到哪兒對方都知道他的名字,他卻對對方一無所知。
“鐵拳破三關,袁忠。”黑衫男子似乎不打算隱瞞,說著抬手,兩顆雞蛋大小的鐵球,出現在掌中。
南羽看了眼袁忠的手,和那兩顆因為大力擠壓,不斷發出吱吱摩擦聲的鐵球,鬱悶的皺了皺眉,還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船遲又遇打頭風。
“小子識趣點,乖乖投降,省得老子動手,不然打壞了你,可別怪老子手毒。”看著南羽微微變色的臉,袁忠嗤笑著說道。
“你別誤會了,我隻是覺得吧,老是打來打去,太麻煩。”南羽為難似的說著,走向了袁忠。
“你可以選擇投降。”袁忠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迎向南羽說。
“從來就沒有不戰而降的兵。”南羽搖頭。
“凡事總有例外。”袁忠勸慰似的說。
“至少不會是這一次。”南羽笑著回。
“不見棺材不落淚。”袁忠輕哼,當兩人靠近到兩米距離,他將右手上的鐵球拋了一顆在左手,兩手將鐵球握在了手心。
“我隻是來救個人,用得著這麼為難人嗎?”南羽麵無表情的看著袁忠的舉動。
“哼,你是來救曹學海的吧,他就在我身後那間屋裏。”袁忠笑了笑,說著示意身後一間關著的房門,說著告誡似的道“不過我告訴你,這次可不像在雲先生的公館,那麼輕易就能得手。”
“看你也人到中年了,這樣操勞沒問題嗎?”靠近到一米距離,南羽停了下來,望著袁忠笑道。
“少廢話,打贏我,你就可以把人帶走。”袁忠身軀筆直,握著兩顆鐵球的手背在了背後。
“哎!”南羽無奈的歎了口氣,話音未落卻突然出手。
青龍探爪,捏指成爪,掃向袁忠的胸口。
麵對南羽的突然發招,袁忠絲毫不惱,早有防備般,仰身避開,抬手撞來。
雖然出招迅猛,但隻是一個試招,南羽自然留有後招,爪未使老就回手套過,蕩開了袁忠的一拳。兩人都上身輕晃,退了半步,都感受到對方手上的力道。
“看不出來,小子有些道行嘛!”袁忠穩住步伐後,讚賞似的看了南羽一眼。
南羽卻有些苦悶,忍不住念道“果然是個圈套。”
“嘿嘿,薑太公釣魚願者上鉤。”隨著“鉤”字出口,袁忠開腳轉坐低樁成半四平大馬,隨即俯腰,兩手分向左右,手開如翼,一招餓鷹撲食,撲向了南羽。
“來得好。”南羽怒喝一聲,半步後退,弓步藏馬,避開袁忠的爪風後,吸氣出拳,鑽向袁忠腹部,退步鑽拳。
麵對南羽刁鑽的一拳,袁忠目露精光,下掛二字拑陽馬不動,成十字鉸剪手,右臂在下,左臂在上,交加護住臍下丹田,剪向南羽手臂,下金剪手。
識得這一剪的厲害,南羽迅疾收手,抽身後退。看了眼袁忠拳頭上密布的老繭,以及青筋暴起,粗的有些和身體不成比例的手臂,皺了皺眉。隻這簡單一瞥,他就知道,沒有十年功,到不了這種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