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陶婉瑩正喝著水,和曹學海的老婆閑聊著,悄悄遞了個眼色,示意被攔住那個房間。
陶婉瑩明白似的點了下頭,說話間裝著不經意的手上一滑,水杯掉落,隨著一聲脆響,瞬間摔成了碎片。
陶婉瑩像是做錯事的孩子,瞬間起身,慌亂的大喊大叫道“啊,對不起,不好意思。”
“沒關係!”被陶婉瑩的激動影響,曹學海的老婆也慌亂起來。
“我幫你打掃了吧,真是對不起。”陶婉瑩邊說邊四處找笤帚。
“沒關係,不用了,我來就行了。”曹學海的老婆一邊安撫,一邊轉進廚房去拿笤帚。
南羽趁此機會,打開了房門。
即便一早就察覺有蹊蹺,有了心裏準備,可等南羽看清屋內的情形後,依舊愣了愣神。倒不是因為屋裏的簡陋,而是這間十多平的房間裏,竟然或站或坐的有五個人,四男一女。
男人都清一色的赤膊壯漢,女孩二十多歲,瓜子臉,櫻桃嘴,還蠻漂亮的。
雙方視線交錯,幾個男人臉色變了變,其中一人冷聲道“你是什麼人?”
“難道上學的時候老師沒教你們,出於禮貌,問別人名字前,先要介紹自己嗎?”知道找對了,南羽貼著門框笑道。
沒等對麵的人發火,曹學海的老婆聽到動靜,趕了過來“對不起,你幹什麼?快出去。”說著邊拉南羽,邊給幾人道歉道“對不起,他們是來我丈夫朋友的孩子,是來找我丈夫的,和這件事無關,也不知道你們事。”
“那可未必。”一個額頭上有道疤的男子突然出聲,他望著南羽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就是上次闖進雲先生公館的人吧!”
“是又怎麼樣?”反正是來救人的,南羽也不避諱。
“膽子不小啊!”男子冷聲道。
“哼,說起那個雲先生,我還有一筆賬要和他算呢。”想到那天的事,還有那三百萬,南羽咬牙道。
“和雲先生算賬?就憑你。”男子不屑的笑了下。
“試試?”南羽攤手,故意激道。
“你找死……”額頭有疤的男子說著就要衝出來,卻跟身後一個穿黑衣的人拉住了,他疑惑的回頭。
“忘記我們是來幹什麼的了?不要莽撞,出了意外,你負責?”穿黑衣的男子教訓似的說。
他似乎是幾人裏麵的頭,額頭有疤的男子雖然不甘,但也不得不忍了下來,凶狠的望著南羽道“算你走運。”
“臭小子,你要找誰算賬我管不著,不過今天,在這兒,你最好別亂動。”穿黑衣的男人說道。
“為什麼?”南羽愣了下問。
“為什麼?”黑衣男人像是聽到什麼笑話般,說著伸手,抓住身邊女孩的頭發,一把將她拉到自己懷中“因為這嬌滴滴的小丫頭還在我們手裏。”
南羽正疑惑時,曹學海的老婆衝進門,哭喊道“你們想怎麼都行,但求求你們,不要傷害我女兒!”
“老太婆,滾一邊兒去,人還不是你放進屋的,要不是上頭有命,老子早把你這女兒辦了。”額頭有疤的男子一把將曹學海的老婆推開,怪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