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無聲的錯身而過，幾步後，南羽回頭，望向消失在轉角的四人。
“你看什麼？”見南羽沒跟上來，陶婉瑩回頭問道。
“沒什麼。”南羽笑了笑，示意道“走吧！”
讓南羽在意的自然不是幾人稍顯怪異的搭配，而是錯身而過時，他無意間看到三個中年男子的手背上，都紋著一個奇怪的紋身。
雖然是恍惚間過了一眼，但以南羽的眼力，還是看了個清楚。三人手背上紋著一個指甲大小的紋身，說著這紋身奇怪是因為它紋的不是什麼常見動物，而是一個兩排，三橫的圖案。
如果是在別的地方，某個人身上看到這圖案南羽也不會覺得驚訝，畢竟天下之大，無奇不有，紋什麼的都不奇怪。可讓他不解的是，那三個男子身上的紋身都一模一樣，這很容易讓人聯想那個圖案有什麼特殊含義，或是三人有什麼關係。
盡管好奇，可現在找曹學海要緊，趕上等在電梯門口的陶婉瑩，跟著走了進去。
“認識那幾個人？”按下電梯後，陶婉瑩問道。
“不認識。”南羽搖頭。
“那你在看什麼。”陶婉瑩好奇道。
“沒什麼。”南羽輕笑說。
知道南羽在騙自己，陶婉瑩癟了下小嘴，但也沒有在問。
電梯很快停下，兩人找到6-3，或許事關重大，陶婉瑩有些緊張的看了眼南羽。南羽示意沒事，讓她敲門。
陶婉瑩深吸了口氣，敲響了房門。
很快，防盜門打開，一個四十多歲，穿著儉樸的女人出現在門口，看了看南羽和陶婉瑩，問道“你們找誰？”
“請問曹學海，曹教授是住這兒嗎？”陶婉瑩問道。
“對，請問你是？”女人點了點頭。
“我是他一個朋友的女兒，受父親之托，來找曹教授打聽點事。”陶婉瑩小心翼翼道。
“真不巧，我丈夫有事，出去了。”女人抱歉似的說。
“出去了？什麼時候？”陶婉瑩訝異又失望的看了南羽一眼。
“就剛才不久，有幾個人來接他，說是去外地參加一個什麼座談會。”女人回說。
“座談會，沒說去哪兒，去多久嗎？”陶婉瑩疑惑的問道。
“這麼倒是沒說，似乎說臨時換了人，走的很急，連衣服也沒帶。”女人搖頭，很快有補充道“不過按以往的情況來看，估計最少也得三，四天。”
“能問一下，曹教授是不是五十上下，白了頭發？”沒等陶婉瑩說話，想起剛才樓下遇到的幾人，南羽搶聲道。
“嗯，你怎麼知道？”女人點頭。
“快走。”南羽拉了下陶婉瑩說，雖然還不知道怎麼回事，但他心裏有點不好的預感，
“剛在樓下遇到的就是曹學海？”陶婉瑩也不笨，很快回過神來問。
南羽邊按電梯邊點頭，估算了一下時間道“說不定還趕得上。”
不過讓兩人沒想到的是，電梯在5樓停一下，3樓停一下，2樓又停一下，南羽鬱悶又無奈，等兩人追出去，早已沒了四人的蹤影。
“剛才那幾個是什麼人？”跟在南羽身後四處找了一圈，陶婉瑩氣喘籲籲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