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頭在床上躺了兩個星期,南羽還好,都是些外傷,一個星期就能下床活動了。不過讓他老火的是,竟然被告知暫時不能離開這個院子。
疑惑的南羽給付滿堂打了個電話,付滿堂說是為他的安全著想,讓他忍耐幾天。
盡管南羽有信心能照顧好自己,不過畢竟這裏不止他一個傷者,而且也不能太讓付滿堂難做,隻能答應下來。好在成天有胖頭這家夥陪著,還能說說話,三兒也三不五時的來一趟,這對活寶湊在一起,氣氛就會歡樂不少。
整天被限製在這個小院子裏,南羽都快憋出病了,就在他快受不了時,半月不見的付滿堂終於現身,告知他們已經沒事了,現在可以放心出去了。
終於恢複自由,南羽第一件事就是叫上三兒,胖頭,出去吃了頓好的。成天吃外麵買回來的快餐,嘴裏都快淡出鳥了,三個人,整整吃了一桌酒席。胖頭那家夥傷還沒痊愈,也不忌口,說什麼吃點好的,正好補補,傷才好的快之類的屁話。
公司的事有付滿堂撐著,自然不用南羽操心。這天回去上班,不少同事還笑話他是不是找了老婆,瞞著大夥度蜜月去了,南羽笑著將這群好事之徒驅散。
期間特地上樓去看了看半個月未見的姚雪梅。這女人看到南羽出現,眼中瞬間浮現出淚花,猜到她或許知道點什麼,但南羽依舊笑問她哭什麼,她搖了搖頭,擦著眼淚隻說是高興。
一個默契的不問,一個默契的不談,坐了會兒,喝了點,南羽就告辭離去。
不知為何,這段時間,姚雪梅似乎習慣了對南羽的放養政策,不再像以前逼的那麼緊。南羽也更樂於處在這種微妙的關係中,這讓他覺得更放鬆。
這天一大早,睡夢中的南羽被突然響起的電話吵醒,以為是誰,竟然是陶雨薇打來的。看到號碼,就想起上次談的條件,想到要光著身子站在她麵前,突然有些後悔當初貿然應承下來。
即便滿心不願,滿猶豫,南羽還是按下通話鍵,他就是這麼個人,要嘛開始不同意,一旦答應,哪怕事後後悔,也會硬著頭皮去做。
“大清早的,什麼事兒!”南羽明知故問道。
“起床沒有?”不知是不是故意想吵醒南羽,陶雨薇在電話裏大聲問道,不等南羽說話,接著興奮的喊道“快起來,上次看畫展的芊荷藝術館,場地我已經布置好了,道具也找到了。”
“啊?”對畫畫的事,南羽是一竅不通,聽到什麼場地,道具,他有些發蒙。
“芊荷藝術館,快點啊!”陶雨薇根本不給南羽發問的機會,更不給他解釋,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這妮子什麼時候學起陶婉瑩的急性子了,雖然頭疼,南羽也起身洗漱了一番,開車去了北街畫室。
現在南羽依舊住在公司,內城過去北街很快,五分鍾後,他的車就停在芊荷藝術館門外。
坐在車裏半響,看著那座還有點熟悉的大門,依舊過不了心裏那個坎兒。
電話再度響起來,陶雨薇在電話裏咋呼道“到了沒有,怎麼這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