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煙酒都是小事。”三兒語不驚人死不休，見成功吸引南羽的注意，得意道“很少人知道，公司新來公主，少爺的介紹費，服務費全是他暗地裏在收。”
知道劉亮在公司胡作非為，悄悄撈錢，但還真沒想到他這麼膽大。南羽已經夠驚訝，沒想到一旁的胖頭道“說點真正有用的！”
三兒笑著望了胖頭一眼，謹慎道“前兩個月，賣了煙酒，我給劉亮送錢去，偶然聽到他和一樓的姚經理在談事。起初我們也沒當回事，他們每個月都要吃幾次飯，聯絡感情，不過那天兩人像是起了爭執，我細聽了幾句，像是因為抽成問題，鬧得還有些不愉快。”
見南羽點頭，三兒接著道“但是我沒呆多久就被劉亮趕出來，後麵發生了什麼也不知道，兩人往後的日子也沒見什麼異常。”
“你說的抽成是怎麼回事？”南羽問說，雖然已經幹了一個多月，但他以前隻知道兢兢業業的上班，還真不清楚裏麵有這麼多門道。
“公主陪酒，經理都有提成，劉亮也在裏麵分了杯羹，以前是占五分利，現在像是想提到一成。”三兒解釋道。
“南哥，這就是我說的好消息。”胖頭有絲興奮道。
“這倒是可以當成籌碼，用來和那些經理談判！”南羽夾了筷辣椒，混著烈酒喝下道。
幾人邊吃邊喝，又談了不少，南羽對劉亮這個人算是有個徹底了解，小肚雞腸，眥睚必報。
有人說，寧惹君子，勿犯小人，看來一不小心，還真一腳踩稀泥裏去了。雖然頭疼，但南羽從來都相信，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如果對方真不依不饒，他也不介意教訓下這種小人，讓他長長記性，以後少害點人。
吃了飯，三兒又悄悄帶南羽兩人去了藏酒的地方，是間租來的地下室，鑰匙是三兒在管。看到屋裏桌上堆滿的煙酒，而且全是幾百塊一瓶的好酒好煙，南羽有些傻眼。
後來聽三兒解釋才明白，像碧藍天那麼大的場子，每天都要消費上百瓶這類煙酒，當天不容易發現，即便事後有人察覺，也沒有證據。這事有人傳到老板耳朵裏，誰知老板聽後什麼也沒說，之後就更沒人敢管了。
南羽聽後笑了笑，從裏麵拿了兩條煙，煙丟給三兒和胖頭一人一條。兩人起初還不敢接，直到南羽笑說，既然沒人知道，就是無主之物，何況這些東西反正以後劉亮也用不上了，兩人才了解般的笑著收下。
跟著劉亮累死累活跑了兩年，三兒也沒的到半分好處，如今還沒辦事，就拿了南羽的好。三兒是感恩戴德，激動的嘴唇顫動，一副南羽就是再生父母的模樣。
南羽隻笑了笑，完全沒有當真，畢竟兩人才剛熟識，而且看樣子就知道，這種戲份，隻有兩分是真，演的占多。
這些東西說不定哪天有用，臨走前，南羽吩咐三兒留個心眼，去換把鎖，如果哪天事情有變，最好把這些東西搬到劉亮找不到的地方。
三兒都點頭哈腰的應承下來，才一頓飯的功夫就把劉亮拋棄，完全唯南羽馬首是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