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廝狡猾多計,平日裏詭計多端,反身一滑,從我緊拽住他的手中溜之大吉。好快的速度,我一時瞠目結舌……
“你覺得我會乖乖聽命於你們?”
“難道你覺得不會麽?”劉偉甩了甩金黃色的碎發,威目四逼。
“劉少爺,自古以來,實時務者為俊傑,許某希望你能分清敵友。”
“敵友?大爺和你永遠是敵人,何來友人之說?”
“哼,你說得未免太絕對些!”
“許sir你還真是自作多情,公子,別聽他胡言亂語!救七月要緊!”我這才恍然大悟一個拳頭向他砸去。那廝曲身右偏,一個激靈躲過這一劫,但也踉蹌地退後幾步。我一個左勾拳,往那張尖小刻酸的麵孔甩去。他聰明機智般的右閃,緊接著我一個左飛腿,將他踢倒在地。劉偉趁其不備,猛烈地向他撲去,接著便是如雨如豆的拳頭落在他的肩頭。“叫你拽!叫你對大爺我大呼小叫,怎麼?你倒是起來啊!剛才不是挺囂張神氣的?這就讓你嚐嚐爺的奪命拳頭—爆米花!”劉偉毫無紳士的騎在他那大腹便便處,破口大罵!
劉偉又狠狠地踹了他一腳,右手直挺挺地抓住他的毛發,像一隻怒目圓睜的禿鷹般,用尖銳的利爪抓住他那顯眼的釘子頭,瞬間血流不止……
“給爺起來,說!七月被你們藏在何處了?”劉偉兩隻琥珀似的貓眼警惕著溜了好幾圈,怒火衝天道:“他媽的,叫你給爺裝!裝!裝!裝!”幾個狠辣的拳頭如雅魯江瀑布般一瀉而下。那廝立刻麵無血色,先前的尖嘴猴腮被拳頭揮霍得扭曲變形,徹底被荒廢為深凹的洞隧。再再仔細一瞧,卻是三分像人,七分像鬼。那廝已經完全蜷縮成一團,扒在地上如一條死魚般做最後的垂死掙紮。
“本公子最後說一次!七月在哪裏?”
“你們死了這條心,士可殺,不可辱!休要從我身上得到任何的情報!”那廝依舊獐頭鼠目,不肯道出七月的下落!心底火急萬分,直嚷道恨鐵不成鋼!正絞盡腦汁之時,意外不期而遇……
“許sir,咱們已準備就緒,一切是否按照計劃地點見麵?”耳邁傳音器?心下正忙於犯愁,突然瞟了那廝的手在牆下緩慢移動,似乎在掩飾逃避什麼我一個激靈便彈掉那粗大的手指頭,將那塊小玩意兒一把撈入手心,凶神惡煞道:“不想死就乖乖聽命於我,不然魚死網破,咱們誰也別想逃出這個密室!”劉偉亦借機扼住他的喉嚨,神色俱厲。那廝的臉色驟然一變,刹那間麵如土灰,耗子般的眼睛裏帶著些不可置信。
劉偉的力道又更上一層,眼射怒火怒吼道:“既然你想死,大爺成全你!”隻聽了喉嚨被鉗製住發出的咕咕聲。那廝已完全束縛在牆角,極醜的嘴巴張叉著,如涅血般的舌頭耷拉在泛白的嘴唇處。神色極為痛苦,未到三秒,那廝反射條件般的作垂死掙紮,胡亂地抓著劉偉似鋼鐵般的手,指甲在粉牆上亂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