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我不在的這些日子,宗門內的一些人竟然忘了我這個大魔王的恐怖,”刑天聽到這話,衝著容易邪笑道,“跟我出去看看究竟是誰這麼大膽敢質問我。”此時的刑天,像是完全忘了兩人所說的功法一事,又變成一個無良大叔的形象,帶著容易走到門外。
此時門外正站著十來個人。容易認得其中兩人,一人是被自己不知道怎麼給傷到的楊偉,此時依舊在擔架上昏迷著,也不知道是真昏迷還是假昏迷。還有就是那個叫什麼,好像是“婉兒”的姑娘,此時這位婉兒正一臉緊張的看著刑天。不過看其他人的樣子也都帶著畏懼,容易心裏不禁徹底放鬆了開來。自己的師父看來很恐怖嘛。
不過這些人中間站著的一位頭發花白,但是絲毫不見皺紋的老者正一臉怒氣的看著自己。看著老者眼中的煞氣,容易相信要不是自己的師父在這裏,這位老者肯定會毫不猶豫的衝自己出手的。這位就是那個楊偉的老子吧,不過年紀似乎有點大,容易想著。
“我說楊均善,你來找我幹什麼了,”刑天邪笑著,“難不成多日不見我,甚是想得慌?不過你帶著一個半死不活的人過來什麼意思?”
“刑天,”老者見刑天的樣子胡子氣的都快翹了起來,“你不要在這裏給我裝什麼都沒發生過,你自己的徒弟幹了什麼事,你這個當師父的也逃脫不了責任。”本來楊均善不想找刑天,因為刑天在巫神宗出了名的難纏,自己的兒子回去後本來無事,但是不知為何,說了幾句話後便徹底的昏迷了過去,至今也沒有醒來的意思。楊均善本來就是老來得子,對自己的兒子寵愛的無以複加,這樣,讓他如何受的來。便怒氣衝衝的找刑天理論來了。
“呦,”刑天走上前兩步,看著躺在擔架上的青年男子,“嘖嘖,傷的確實夠重的,看這傷的姿勢,像是狗爬式的被人摔了出去。有前途!”
“欺人太甚!”楊均善見刑天到現在依舊在調侃自己的兒子,絲毫沒有道歉之意,怒道,“刑天,不要以為你能在巫神宗內無法無天,好歹我也是堂堂二長老,你非要我動用巫神宗的宗令才開心嗎?”
“宗令還不是你一個小小二長老能動用的,”刑天站起來蔑視的笑了起來,“你這個要實力沒實力,要能力沒能力的楊均善也配當二長老,看來我許久不在宗門內,你倒是忘記了我的恐怖。告訴你,別說是我徒弟打了你這個叫什麼楊偉的兒子,就算是我徒弟把你兒子打死了,你也得給我乖乖受著。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兒子的德行!”
真是好師父啊,容易站在一旁看著此時霸氣無比的刑天是感動的五體投地,不過師父咱也不至於殺人是吧。
“好好好!”楊均善見狀,知道要刑天道歉絲毫沒有可能,氣極而笑,一連說了三個好字,“婉兒,你說,當天是不是這個小子動手打了偉兒?”老者衝著那位不知所措的女子說道。
“是,是。”婉兒看楊均善滿臉的煞氣,猶豫了一下點點頭,然後便不敢看刑天和容易。
“既然如此,”楊均善說道,“你徒弟打斷我兒子一條胳膊,今天老夫不卸下他一條胳膊,老夫就不叫楊均善。”說罷,楊均善身影消失,突然出現在了容易的麵前。楊均善手中出現一把彎刀,衝著容易胳膊斬去。
“老匹夫,你敢!”刑天喝到,“戰神一怒,戰神拳!”容易隻感覺自己身體一輕,便被刑天扔到了身後,隨後容易看到刑天金色的拳頭打向了楊均善。
楊均善遭受刑天含怒一擊,身體蹬蹬蹬倒退七步。手中的彎刀瞬間碎成幾塊,“刑天,老夫不會善罷甘休!走。”說完命令自己手下臉色蒼白的弟子就要離去。在楊均善轉身的刹那。刑天甩了甩胳膊,獰笑道,“老子說讓你走了嗎!”此話剛完,楊均善再也忍不住,一口鮮血噴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