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明方向,蠻器走到他們二人身前道:“以你們的身手進這龍脊山脈深處幹嘛,找死?還好你們遇到的是本大人,要是遇到鍾眉那騷婆娘,非把你倆吸幹不可!”
陳岩聽到這話就猜測先前山脈深處的巨響聲是不是跟這位蠻大人和他口中的鍾眉有關。於是便問道:“蠻大人,剛剛山裏的巨響是不是你和那位鍾眉前輩弄出來的?”
“怎麼樣,你師傅厲不厲害?,是不是很想跟師傅學習?隻要你開口,師傅馬上教你!”完全無視了陳岩的蠻器對著陳猛希翼的說道。陳猛怯怯的看著蠻器,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不想”邊說邊往後麵退。蠻器的臉立馬變成醬紫色。陳岩在旁邊差點憋出內傷,心想:不理我,報應來的真快啊。
蠻器臉色很快恢複正常,看來已經慢慢習慣了陳猛的拒絕。“還是回去問問你爹吧!”蠻器道。也不問二人是否同意,一手提一個向著村子的方向飛奔而去,一路留下深淺不一的坑洞,可想而知蠻器就剩下一身蠻力的身體是有多強大。
入夜,天空零星的點綴著幾顆星星,微涼的山風吹的樹葉沙沙作響,森林裏更增添了幾分陰森感,遠處不是傳來幾聲不知名的獸吼聲。
瀑布邊,隻聽草叢裏沙沙聲,不一會兒,一頭精壯的野豬邁著優雅的步子來水潭邊準備喝水,突然,它警惕的抬起頭來,驚恐的聽著遠處傳來轟隆聲。一聲比一聲近,一聲比一聲響。隻見一道黑影由遠而近,一跨步就是幾丈遠,手裏還提著兩個人。
陳岩被蠻器提在手裏隻感覺渾身都要散架了,胃裏翻江倒海,臉頰被迎麵而來的風刮的生疼。另一邊的陳猛早就七葷八素了,嘴裏嘔吐連連,把吃的烤肉盡速還了回來。
蠻器來到瀑布邊停了下來,隨手一扔,便把他二人丟在了地上。地上的陳猛一邊幹嘔一邊驚恐的看著蠻器,臉色比受傷的陳岩更加蒼白。蠻器其實也是想在陳猛麵前展示一下自己的實。順便給他個下馬威,所以才用這麼野蠻的方式提著二人狂奔。要不是不能動用真氣,他可能會用更炫酷的方式來炫耀。也好讓陳猛知道自己的厲害。如果陳岩知道蠻器此時的想法,一定會罵娘,自己這是被殃及的池魚啊!
簡單的休息了一下,三人再次上路,不過這次蠻器沒有再提著二人,本來他是想繼續提著二人的,一來這樣趕路快,二來好繼續折騰折騰陳猛,但是陳猛自己在前麵跑的那叫一個快,剛剛還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蠻器都不經感慨道:“還是我蠻大人眼光好,剛剛看我跑一趟就學會了,這速度,還真他娘的快。”
陳岩聽到這話滿臉黑線的嘀咕道:“這是被你嚇跑的。”
蠻器當作沒聽到,繼續道:“你這小身板兒,肯定是不行的,在我們那裏你這樣的身體都不如剛滿一歲的小崽子。”
“………………”陳岩無言以對,總不能告訴他小時候寒氣入體的事吧。
陳岩和蠻器很快追上陳猛,三人漸漸離村子越來越近,遠遠的看著村子,一片漆黑,死氣沉沉,根本沒有了往日的熱鬧。陳岩心髒猛的一陣抽搐,一種不祥的預感籠罩心頭。不顧傷勢加快腳步往村裏跑去。陳猛也發現了不對,緊跟陳岩身後而去。
這時候的蠻器異常沉默,早前他就感覺到淡淡的死氣,隻是不知道如何於陳岩二人說。看著狂奔的二人歎息了一聲。
陳岩率先來到村口老楊柳樹下,一條死去多時的老狗安靜的躺在那裏,永遠也聽不到它的叫聲,再也不會搖著尾巴在你身前身後亂串了。陳岩定在那裏,不敢往村子裏走去,但有急切的想知道村裏發生了什麼事。神情茫然,直到陳猛來到身邊都沒有反應過來。陳猛看了一眼死去的老狗,急忙往家裏跑去。
沒過一會兒,便聽見陳猛痛不欲生的呼喊聲。陳岩眼角抽搐,舉步向村裏奔去,映入眼簾的還是那個熟悉的村落,熟悉房屋,隻是不見熟悉淳樸的村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