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周恒別了李小姐,稍一打聽便知道此地正是許州,問明了方向,直奔三叔所在,三叔在革命軍的庇護下混得不錯,在許州的琪縣薄有名氣,朝廷對各州都采取郡縣製的管理機製,各地的財稅都要上繳,尤其是江南號稱魚米之鄉,經商人士居多,每年上貢的稅收都不是小數,隻是如今都進了革命軍的腰包,用以組建革命軍。
周恒循著路線來到周府門前,隻見周府門前擺了兩個大獅子石像,門口站有兩個護衛,上麵掛有‘周府’兩個大字,這兩護衛都生的龍精虎猛,塊塊肌肉現出,顯然都不是凡手,周恒上前說明情況,其中一名護衛看了看他,點點頭便進去通報,另一名護衛則立在一旁,也不和周恒說話,
時間不大,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一位身穿黃色袍服的中年男子走了出來,後麵跟著的正是剛剛那名通報的護衛,隻是此刻看著周恒卻有些驚訝之色,中年男子長得甚是威嚴,顯然也是有身份地位之人,自然而然便有一股威勢,另外那名護衛連忙收起了冷漠之色,臉露微笑的躬身行了一禮,中年男子擺擺手,卻仔細端詳起周恒來,
“果然是你!!恒兒,真是太好了。”說吧連忙拉著周恒的手進得府內。
周恒看到三叔心中自也是激動萬分,奈何現在說話顯然不是地方,任由三叔拉著進府,周府內顯然要比周恒自己家大得多了,不但裝飾要更為高檔,還講究起格調,和周恒自己家相比就是一個世家和一個暴發戶的區別,周恒卻哪裏有心思細看,隨意瀏覽了一會兒便和三叔進得書房談話。
“恒兒,你怎麼突然就到了許州呢,你爹爹讓你出來辦什麼事啊?”三叔顯然也是聰明人,一路看周恒焦急的神色,這才問道。
“三叔,你一定要為老爹報仇啊!!”
說吧卻是放聲痛哭出來,這十來天不停的奔波和逃避追殺,周恒心裏早已經疲憊不堪了,此刻見了三叔這個依靠,再也支撐不住了。三叔聞言心中咯噔一聲,連忙安慰周恒,周恒這才停了哭聲,將清河村的遭遇一一道來,
“怎麼會這樣呢?想不到這卷功法卻是害了你們啊!!哎。”原來這本功法本是在三叔手上,三叔的資質比起周恒老爹更好,於是便繼承了這本功法,奈何三叔在革命軍手下做事,事務繁忙,根本沒有什麼時間去修煉,而當時周順恰恰到了入門的頂峰階段,於是三叔便把功法給了周順繼承,就是周順無法突破黃階,還有周恒,卻不知怎麼走漏了風聲,引來大禍,說起這番因果,三叔也是歎息良久,不過他也是非常人,安慰好周恒休息之後,便開始了一係列的調查取證,
“哼,不管你是何人,竟然惹到了我周三的頭上,我周家的血仇也一定要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