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成灝似乎也忍無可忍:“容靳修,你別欺人太甚,你把蘇櫻當成草,有的是人想把她當成寶,如果你執迷不悟,我一定會不顧一切的帶走她。”
容靳修徹底被激怒,一拳就揮了過去:“你算什麼東西,你憑什麼要帶走我容靳修的老婆。”
陸成灝絲毫沒有防備,被打的一個踉蹌,單腿跪倒在地上。
蘇櫻也被這一幕震驚到了。
她從來沒見過這樣的總裁大人,不管怎樣,總裁大人盡管平時冰山臉,嘴巴有點不饒人,但是骨子裏還是世家子弟,一貫最注重風度。
而現在的容靳修就像是一頭暴怒野獸,紅著眼睛,張著血盆大口,隻等著將他們撕成碎片。
蘇櫻反應過來,跑過去扶陸成灝,嘴角被打的溢出血絲。
蘇櫻痛心疾首,也朝著容靳修吼:“容靳修,你混蛋,你怎麼能打人?”
容靳修看著蘇櫻心疼的眼神,還有痛恨自己的目光,嗬嗬笑了兩聲:“怎麼,心疼了?”
“容靳修,你現在就是一個瘋子,你就一個人在這裏發瘋吧。”
蘇櫻扶起陸成灝,說:“我們走,得趕快給你找個冰塊敷一下,不然明天肯定腫了。”
蘇櫻和陸成灝進了“城堡。”
徒留下容靳修一個人。
是啊,蘇櫻說的沒錯,他現在就是一個瘋子!
可是,到底是誰將他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蘇櫻和陸成灝回了度假酒店。
陸成灝的半邊臉頰都腫了,卻也像是生悶氣一般,不肯去看醫生。
晚上的時候,他們兩個都沒有吃東西。
蘇櫻其實不餓,但是還是去廚房煮了兩碗麵條。
幸好這裏是總統套間,什麼都有。
蘇櫻將麵條擺在桌上,強打著精神拉著陸成灝坐下來:“我知道你嘴巴疼,但是好歹吃一點,你知道我廚藝不行,就算不好吃多少也吃一點。”
陸成灝沉默的吃了一口,清湯寡水,沒有味道,但他還是一口一口的吃著。
“對不起。”蘇櫻忽然開口。
陸成灝挑著麵條的筷子忽然一頓:“你是替容靳修跟我道歉?”
他太了解蘇櫻,了解到令自己心痛。
蘇櫻點點頭:“他平時不是這樣的,你不要記恨他,你們以後生意上還有合作,我不想因為我而妨礙到兩家公司的利益。”
陸成灝放下筷子:“我不明白,蘇櫻,他這麼對你,你為什麼還這麼護著他。”
蘇櫻沉默了一會兒,淺淺的笑了:“因為他是我丈夫啊。”
陸成灝眸光一暗:“他把你當成妻子了嗎,他疼你愛你嗬護你了嗎,我看到的隻是他對你大呼小叫。”
“你隻是看到了一麵,也隻有在你麵前,他才會變成這樣,他其實對我很好,再說,哪有夫妻不吵架的,床頭吵架床尾和嘛。”
“小櫻,你就這麼怕我不死心嗎?”陸成灝苦笑。
她口口聲聲強調她和容靳修是夫妻,就是想斷了自己的執念。
這個丫頭有時候很笨,有時候又出奇的聰明。
他忽然笑了,一貫的邪氣,卻又無比的認真:“小櫻,我永遠不會強迫你,當初是我弄丟了你,我沒有資格讓你回頭,但是我沒有辦法控製我自己,我隻是希望你能明白,我永遠站在你的身後,你可以不回頭,但是你回頭的時候,我會為你拋棄所有。”
回到自己房間的時候,蘇櫻覺得整個人都散架了。
不過,不管怎樣,雖然有些事情措手不及,代理合約總算簽了下來。
想到這個,心裏還是有點歡喜的。
但是腦子裏總裁大人最後的那種失望,冰冷的表情叫她非常難受。
她要怎麼解釋才能冰釋前嫌。
而總裁大人現在又在哪裏。
雖然極累,蘇櫻卻非常想念容靳修。
她坐了起來,撥了容靳修的電話。
電話關機了,蘇櫻又撥了凱利的電話。
總裁大人每次出差都是帶著凱利的,這次也不例外。
凱利接到她的電話倒是有點驚奇:“蘇櫻?”
“凱利,總裁大人和你在一起嗎?”
凱利說:“是的,我們在法國出差。”
“我也在法國。”蘇櫻說。
凱利沒有問蘇櫻為什麼也會在這裏,隻說:“這太好了,蘇櫻,我們再塞納河上的卡盧索橋,你方便過來嗎?”
蘇櫻找了紙和筆,記了一下地址,說:“你們不要走,我馬上過去。”
凱利掛斷電話的時候終於鬆了一口氣,今天老板特別不對勁,從夏爾家回來以後一言不發,後來就開著車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