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櫻愣愣的看著眼前發怒的男人:“什麼你的兒子,你說什麼?”
“蘇櫻,難道你還不明白,那天……”
他覺得有些難以啟齒,但是不明著說,這個笨女人怎麼也不會明白:“那天晚上的人是我!不是宋梓晗!我才是你肚子裏孩子的爸爸!”
這句話,容靳修幾乎是吼出來的,他實在沒有辦法忍受世界上還有這麼笨的女人。
他真不明白,這個女人是怎麼活到這麼大的!
蘇櫻被容靳修的話震得魂飛魄散,眼神都失去了焦距。
“是你,怎麼會是你,不可能啊……”她喃喃。
“蘇櫻,那天你在枕頭上留了二百五十塊錢,還留了一張字條,上麵寫著:我實在沒錢,您就當做了一次義務勞動……”
蘇櫻信了,可還是有點迷蒙:“可那個十字架項鏈……”
“十字架項鏈是宋梓晗從我這邊拿走的,現在在我那裏,蘇櫻,還需要我證明什麼嗎?我可以說出很多細節。”
“不不不……我信了。”蘇櫻耳朵發紅:“總裁大人,您說什麼就是什麼,您要是說那天和我睡的是奧特曼,我也信的!”
“蘇櫻!”
“總裁大人,我錯了!”
被總裁大人塞進車子以後,蘇櫻的魂魄依舊沒有歸位。
那個牛(隔開)郎竟然是總裁大人,怎麼想都覺得這個可能性和火星撞地球的幾率差不多。
“總裁大人,我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
自從蘇櫻努力說服自己接受這個事實以後,她的心裏就一直縈繞一個問題。
正在開車的容靳修看了她一眼:“你問吧”
“總裁大人,您這麼有錢,怎麼會有這麼……奇葩……哦,不是,這麼有個性的癖好?”
總裁大人,您沒事兒幹嘛去酒店當牛郎呢。
偏偏還讓她碰上了。
這下可怎麼收場?
她的語氣中,一分好奇,一分懊惱,剩下的八分全是哀怨。
容靳修此時此刻的心情實在懶得和這個笨女人解釋前因後果,自己進錯了房間倒是全把責任推到他身上來了。
見容靳修不說話,蘇櫻知道他不高興,也不敢繼續問,於是轉移話題。
“總裁大人,我們這是去哪裏啊?”
“去醫院!”
“啊!去醫院幹嘛?”
蘇櫻恐慌,語無倫次:“總裁大人,您不能這樣做,雖然我們發生****沒錯,但是大家都是成年人,而且我也已經付過錢了,按照法律我們已經兩不相欠,那個,雖然我現在有了寶寶,但是我不需要你負責,所以您也沒有權利打掉這個寶寶……”
“蘇櫻,你腦袋秀逗了吧,還好意思和我扯法律,我告訴你按照法律是你強X了我,你是要坐牢的!”
蘇櫻立刻閉嘴,心裏卻在想,總裁大人,您一米八六的個子,據說還練過散打,是我想強就強的了的嗎?
“可是,我絕對不允許你傷害這個孩子,你不要這個孩子,我要,我不會告訴任何人,我一個人也能把寶寶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