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八魂:回憶(1 / 3)

有一種愛,叫錯過,有一種絕望,叫孤獨,有一種遺憾,叫時間。

半小時後,櫻花酒店門口。

可以說酒店很豪華,幾個招待生和一些美女在門口等待著客戶。

碰!

一個關車門聲響起。

“老大,這裏蠻豪華的嘛。”魁燭一下車就說這句話:。

“哼哼,卡塞西家族的男人,品味當然不錯。”奴役右手搭在車窗嘴裏叼著雪茄高傲“唉,可惜我忘記訂日本的五星半島酒店,我不想放過任何豪華的東西與事情。”

奴役打一個響指,四個招待生不用奴役指示,立刻拿起行李,美女笑魅的帶三人進酒店。

美女穿著旗袍一步三扭的帶著奴役小組進入酒店,奴役和魁燭看到那因穿著旗袍散發著柔美的曲線,前凸後敲,皮膚白嫩的少女,奴役還是有點自製力的,畢竟是有名的家族少主,見識過很多美女,可以把持住,魁燭則是眼睛瞪大了,想要一把放大鏡來仔細觀看。

奴役帶頭,裂痕在中間,此時魁燭有點像跑龍套的一樣,毫不起眼,甚至還有點…猥瑣。

奴役走到吧台前,直接把卡丟在吧台上,然後左手伸出,伸出三隻手指,然後指了指最貴房間的圖片。

裂痕臉色很有點焦急,而且在忍受一些痛苦什麼的,兩隻手捂著小腹,臉色很不好。

“裂痕,你怎麼了?感覺你臉色好差。”魁燭用手碰了一下裂痕的肩膀。

裂痕臉上出現一些蘇丹紅,撇了魁燭一眼“沒事,要你管?”

魁燭看到裂痕臉上的淡紅,頓時閉嘴,在也不問了,因為魁燭知道,裂痕的親人…來了…。

經過一些手續什麼的,美女開始帶領奴役小組進入自己的房間。

櫻花酒店,九樓。

“先生們,這三個是您們的房卡,如果需要我們,請點一下門口的鈴,我們大概五分鍾內到達您的房間哦~”三位美女異口同聲的用流利的中午說道:。

“呃…房卡呢?”魁燭問道:。

三位美女噗嗤一小聲笑,奴役則嘴部抽搐一下心想道“魁燭啊魁燭,你不知道五星級酒店,不需要刷門卡嗎?!”

“先生,不需要房卡,完全是指紋鎖。”一位美女說道:。

“哦…知道了,謝謝哈…”魁燭尷尬的笑了一下。

三位美女腰間的通訊器發出沙沙聲音,發出了一些流利的日語。

“三位先生,我們有事必須去處理,住三位在酒店的時間舒心娛樂。我們先告辭了。”一位美女聽完通訊器的日語後說道:,然後急促的帶這旁邊的兩位美女走了,看來是真的有急事。

“就這樣吧,魁燭裂痕,先去各自休息一下吧,哈欠,我也有點困了。”奴役打了個響指,然後招待生把行李放好,也陸續走了。

奴役三人也提起自己的行李走進自己的房間。

三個房間是相鄰的,打開門,扭一個頭就可以看見夥伴的房間。

魁燭一走進房間就趴在床上呼呼大睡,看來真的很累呢。

睡了差不多四個小時後魁燭醒了,紫黑色的眼睛帶著一些血紅。

魁燭轉了一個身,望著天花板,手中死死的攥著一張明信片,他臉色有些獰然,牙床碰撞發出不甘的咯吱聲,沉聲道:“我討厭這個夢,我為什麼要猶豫,為什麼,為什麼……”

用手捂住臉,淚如雨下,從指縫間滾滾而落,那是悔恨,是悲傷,也是,愛。

......腦海裏,她的嬌柔身影,仿佛煙靄淩波,雲霧籠眼般揮散不去。當她在的時候毫無感覺,當她不在世上了,才遽然驚醒!發現,自己愛上她了,世界沒有後悔藥,錯過,就是錯過了。

魁燭是多麼希望,那個叫玫若嬌的女孩,再一次站在自己麵前。叫著自己的假名字,但是,理智告訴他,一切都晚了。心,痛到讓自己血無法在流動,痛到讓自己的心無法跳動,就像行屍走肉一樣。

你試過被刀割開皮膚,然你試過將胸口上的肉組織一層層撥開,露出心髒的痛麼?

你試過把玫瑰種子放到自己心髒上美麗開放嗎?

但是這還不夠!比這痛一千,不,是一萬倍!魁燭比誰都明白,他是孤獨的,他有著王的孤獨,但是卻沒有王的實力。他無法保護任何一個人。他隻能在無盡的懊悔與孤獨中度過。

所以,他想喝酒,想要紙醉金迷。

魁燭想再一次看到她,想再一次聽她清脆柔軟的聲音,想再一次讓她叫自己殘羅葵,想再一次帶她去玩,想……想對她,說出那句訂婚時候沒說出口的話。

酒水灌腸,不是辛辣,不是甘甜,不是苦澀,而是一種無感的麻痹,心,也逐漸納木,眼前,也仿佛被淚水遮蓋,變得模糊,隻是仿佛,那個女孩,又出現在眼前,對著自己微笑,那笑勝於牡丹國色。

梧桐落雨,巷陌凝塵。

流水與青石齊奏,狂風共黃沙同舞。

“老哥,還在睡覺嗎?如果醒了我可以進來嗎?”魁心在魁燭房間門外說道:。

魁燭沒有理會魁心,因為魁心就像惡魔一樣,可以在世界上任意穿行,他的權利比世界上任何人都要大。

魁燭選擇用酒精麻痹自己,想讓自己想脫離孤獨與渴,麻痹掉,因為他每一次的脫離,都害死了願意和自己分享世界的人。

“哥哥,你這樣下去麼,再這樣,恐怕會影響。”

“哥哥,我知道那種刻骨銘心的痛楚,我是你唯一的弟弟,我也懂你的痛。”

門外的話語,魁燭機械般置若罔聞,魁燭拿起了床頭櫃上的香檳,他隻是不斷對自己灌下一口又一口的酒,眼睛一直懸停在手中的明信片上。

這明顯是魁心故意把明信片放在魁燭的口袋裏。

一個女孩的名字和一個男孩的名字,他們晏然噙笑。

在路明非看來,這或許是對他唯一美好回憶的物品。

“哥哥,你這樣不行啊!你還有自己的人物嘞。”魁心瞬間出現在床邊,看著魁燭額廢的喝著香檳。

魁心變成了一個收音機,打開了收音機,收音機響起了《幽靈公主》的歌曲。

魁燭看向魁心,魁心的翡翠綠瞳眨著眼睛,充滿了可愛之意。

“來這幹嘛?”魁燭撇了撇嘴:,仿佛剛剛痛哭流涕的人不是自己一樣。

“唉,老哥,人死不能複生,你得跟隨世界的腳步,不要在留戀過去,在說,如果不是那混蛋殺死了那女孩,你就得升天了。”魁心聳聳肩。

“不要在說了,這件事情不用你管!”魁燭的眼睛充滿了火焰,仿佛有一隻地獄的惡鬼要爬出眼角膜一樣。

“你看看你,哥哥,你眼神如此可怕,你卻隻向我發出著可怕的眼神,你的心,太軟了,你每一次殺死殺戮者你都會在一個房間安慰自己,比如你殺死的那個得了臘像美圖莎病者一樣,你說那八歲大的小蘿莉隻不過是一顆糖,我隻是攪碎了糖,才沒有殺她。你雖然表現的如此冷漠,可是你心裏非常掙紮。”魁心優雅的不知道從那裏拿出一杯葡萄紅酒,優雅的小口喝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