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朝右相,李家一脈,當初竟然是葉家的奴仆,無論怎麼說,這都太匪夷所思了,難以令人相信。
“這是怎麼回事?”秦明問道,認為老人不會說謊。
葉星痕的爺爺麵露憤怒之色,手中的拳頭緊握,道:“李家一脈本來隻是葉家的仆從,李家先祖是葉家的管家,很受重用,可是後來竟陷害栽贓葉家,若不是因為李家,葉家也不會落入如此地步。
後來,葉家淪為平民,雖然生活困難,但是也可以勉強維持,這種情況一直到星痕的父親這一代,星痕的父親天賦異稟,竟然出現一些返祖現象,聖血濃鬱,甚至將天脈決修煉到一個很高的層次,重新得到皇朝的重視,被賜了官。
星痕的父母本來不想再為皇朝賣命,但是無奈身不由己,隻好去上任,哪曾想,李家的賊子害怕葉家重新崛起,利用朝中的勢力栽贓陷害,星痕的父母竟然被處死,隻留下當初剛出滿月的星痕和我一個糟老頭子,甚至連我葉家的功法天脈決都被皇朝收走,害的我們爺孫二人淪落到隻能乞討為生的地步。”
秦明疑惑,道:“一個小小的管家,為何會有如此能力?就算栽贓葉家成功,一個奴仆之家為何能夠成為凡州四大世家之一,甚至其後人成為了右相,權傾天下。”
葉星痕的爺爺聞言,歎了一口氣,道:“這點我也不清楚,但是在一代代的口口相傳中,李家先祖當初應該是得到了某個人或者某個勢力的支持,這才有膽子背叛葉家,甚至能夠步步高升,最後將李家變成了凡州四大世家之一。”
秦明點頭,也唯有這種解釋了,否則的話,憑一個小小的管家,如果背後沒人支持,怎麼可能敢獨自對抗當初的龐然大物葉家?正所謂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葉家再不堪,也是一個世家,絕非一個小小的管家所能撼動的。
這時,老人看了看葉星痕,隨後又看了一眼秦明,目光中隱隱有莫名光澤閃動,臉上露出複雜的表情,似乎在猶豫著什麼,秦明和葉星痕互相對視一眼,都感覺有些奇怪。
許久後,老人重重的一咬牙,似乎下了什麼重要的決定,抬頭看向秦明,毅然的道:“先生,從第一眼看到您,我就隻是您並非凡俗之輩,從今往後,星痕就交給你了。星痕如今已經大了,我想,我應該把一些事情和東西告訴星痕,同樣也告訴先生,這些事極為重要,絕對不能讓旁人知曉,否則會引來殺身之禍!”
“哦?”
秦明有些好奇,沒想到這個老人還有秘密,令他吃驚,同時,葉星痕也是同樣的表情,看著老人。
老人神情嚴肅,認真的道:“星痕,你已經大了,現在我要將葉家真正的傳承和秘密托付給你,你要……”
老人的話還未說完,隻聽砰的一聲,屋門已經被重重的踹開,幾人皆是一驚。
隨著屋門大開,一個看上去頗為穩重的中年男子身後跟著幾名仆從裝扮的年輕人走進屋內,秦明眉頭一皺,這個領頭的中年男子赫然是昨日在帝王居遇到的李家那位長老李賢。
秦明眉頭緊皺,自己剛剛聽的太入迷,竟然沒有發現這些人的接近,也不知道這些人有沒有聽到幾人之間的對話。
李賢走進屋內,目光咄咄逼人,從三人臉上掃過。
“不知大人為何闖進我家?”葉星痕的爺爺臉色有些蒼白,麵露擔憂之色,雖然不認識李賢,但是卻看出對方身份不一般,而且態度極為不友好。
李賢冷笑一聲,直直的盯著秦明,道:“我聽說葉家的餘孽與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勾搭在一起,還拜師,哈哈,真是怕死的不夠快,難道你們葉家想要這個獨苗都夭折麼?”
葉星痕的爺爺聞言,麵露懼意,急忙解釋道:“我們絕對沒有要得罪大人的意思,隻是星痕想修煉而已,沒有別的想法。”
李賢冷笑,道:“修煉?是想修煉好了向我們李家複仇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