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色影子身體還是一動不動,不過她的腦袋卻是微微轉了一下,很機械的,像是一個木偶人,別人在控製著她的腦袋,但是還不能看到她的側臉,我卻能夠無比清晰的感覺到,那黑色的頭發下麵,有一雙陰狠至極的血紅色的目光緊緊鎖著我,似乎能夠像是見到了可口的食物一樣。
“咯咯!”一陣鬼笑傳來,如同一根針插進我的耳朵,我直覺的氣血上湧,全身汗毛直立,像是喝了迷魂湯,顯些站立不穩,身體有些虛脫,視線更加模糊了起來,我一咬舌尖,一股腥鹹流入嘴裏,緊接著,渾身又是一震,反應過來吐了一口鮮血在槍上。
“你媽!”我端起槍,朝那女鬼一點射,隻聽嗷嚎一聲尖叫,接著又是一陣陰風狂卷,再一看,女鬼不見了蹤影。
我連忙跑了過去,卻在地上發現了一張殘破的白布,隱隱發出陣陣惡臭,是屍體腐爛很久的黴爛氣息!
“這是啥玩意,比老子的腳丫子還臭!”栓子捂著鼻子說道。
“這她娘的是死人穿的壽衣,我看今天的那隻大兔子精八成是她變的迷惑我們,俗話說,聽鬼哭神嚎莫聽鬼笑,這一笑,差點勾了我的魂,如果不是剛才我反應快,早就丟了半條命!”我說完,問老孫頭要了火柴,一把火點了壽衣,火苗竄的老高,隻聽劈劈啪啪直響,它像是有生命一樣,不斷蠕動,直到化了灰燼。
我說,我們快走吧,這可是隻猛鬼,咱們可鬥不過,看樣子能有上百年的道行,這可不是咱們待的地方。
周圍的那種昏暗陰鬱的氣息緊接著暗淡了許多,能夠依稀看到古怪的樹木,甚至雜草。
又迷迷糊糊的走了不知多久,路卻平坦起來,腳下是黑色的石頭小道,卻看到一排排黑乎乎的房屋,我當下奇怪,這麼多屋子,會是什麼人住呢?
離的近了些,這房間的格局構造讓人費解,數量很多,一眼望不到頭,半個人影也沒有。
那是整體漆黑的房間,沒有窗戶,一人多高,隻有一個長方形的可容納一個人進出的單側門,屋門緊閉,像是被整體塗抹了黑漆。
這麼奇怪的房子還真是令人奇怪,而且也沒有聽哨所戰士們說過,這老林子裏還有這麼一處村莊。
栓子朝著屋門踹了兩腳,硌的他嗷嗷直叫,門卻紋絲不動,完全像是鐵打的一樣。罵道:“這他媽的根本就不是人住的地方!”
也真是這樣,什麼人會住在沒有窗戶的房間裏麵?那這人要麼就是得了神經病,要麼這裏麵住的根本就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