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文爺,這樣不大好吧,是不是很危險。
文爺說:這崽子皮糙肉厚,普通子彈怕是對付不了它,我看它最軟的地方就是那蠍子嘴。大柱,你快去,要小心,萬一它的救兵來了,就不好對付了。
這時,那隻巨大的蠍子還在原地瞪著黑色的眼珠子。文爺瞅準機會,朝那蠍子連開三槍,那蠍子連連退後。趁那蠍子不注意,分了神,忽然,柱子猛地緊緊緊緊的抱住那蠍子的大尾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竟然讓這隻蠍子絲毫不能移動,我看了就想:人在絕境的情況下發出的力量真是不可思議,文爺一看,大叫一聲,快羊蛋,上。
兩人幾乎同時抱住蠍子精的大觸手,我一看時機一到,我連忙端起早已經準備好的土槍,朝那蠍子的嘴部射去,這土槍的巨大的後座力量吧我震退了一米多遠,真他娘的過癮,就像開炮一樣。再看那隻巨大的蠍子,嘴部早已經被土槍打的稀爛。淌了一地的黑水,突然,巨大的力量幾乎把他們三人齊齊甩開,然後那蠍子精轟然倒地,好像還沒有死透,還在地上苦苦掙紮,我怕它活過來,從腰裏拔出砍刀,在那嘴裏又搗了三刀,見那蠍子精又躺了一地的黑水之後,便不動了。
我見他們三人都躺在地上大口的喘氣,知道.他們沒大事,最奇怪的是羊蛋,雖然衣服被扯的稀爛,好像沒有受傷,早就爬了起來。
最倒黴的是柱子,褲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扯的稀爛。成了一個破爛大褲衩,哼唧哼唧躺在地上,我想笑,卻又不能笑,便靠在文爺旁邊看他的傷勢,那文爺被蠍子甩在石頭上,一隻袖子不見了,胳膊被石頭刮破了傷,白肉外翻,鮮血直流,我連忙從自己身上找到一塊相對幹淨的破布,幫他幫上了傷口,一看他的那節衣袖正掛在蠍子精身上。
這時候,石柱發話了:我說哥幾個,你說咱們這是幹鬼子還是探險來了。
我笑了笑,說道:這不是比她娘的幹鬼子還過癮麼,對了,柱子,你怎麼回事,咋會碰上這蠍子精了?;
柱子說道:我一開始聽見有響聲,本來想去看看。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蠍子從上麵過來,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才知道,下的我連魂都沒了。被那蠍子嘞得緊,力氣真他娘的大,想叫也叫不出來,模模糊糊看見那蠍子對我張著嘴,我一想完。,正好你們趕過來,要不就他娘的見閻去了他娘了個老血逼,現在想想就害怕。
柱子似乎又想起了什麼,說道:‘我還在那邊角落裏發現了幾具屍體!’
我門幾人湊前一看,卻是還未腐爛,隻是早已經看不出原來的相貌,那屍體全身上下似乎是被咀嚼過一般,隻剩一堆爛肉。從旁邊破爛不堪的衣服可以看出這是鬼子的屍體。
這幾人死在這凶物之下,倒也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