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子陽離開後,聖誕更加孤陋寡言了,沒有交一個朋友,隻有開學時她的同桌姬雪鬆和她交了朋友,她一直記得,雖然不知道雪鬆是什麼樣的人,但是能夠這麼快交朋友,一定是一個好人。
連續過了兩天,聖誕都是天天來到學校,晚上回家,沒有什麼特別的,隻有一件奇怪的事,就是姬雪鬆開始每個課間天天地和來聖誕交流。“來聖誕,我們一起玩吧。”不了,有什麼可玩的。““你不是說了我們是朋友麼?”“是的,我們現在當然是朋友啊。”“那你為什麼不下樓玩。”“不是你想象的這樣,我隻是不想出去而已,你和其他同學去玩不就好了,趕緊去吧。”來聖誕本來就是這樣,一點都沒有變,這是因為她又想到了高子陽,那個痛苦的回憶,如果還能重來一遍,來聖誕也不願意結識高子陽這個同學,畢竟認識太久,傷感太深了曾經,她是多麼希望有一個好朋友,可是,現在一個個好朋友就在眼前,她卻拒絕了。
前天,何野走到聖誕麵前,說:“你好,我叫何野,今年13歲,你就是來聖誕吧,我在班裏暫時還沒有朋友,以後咱們就是朋友吧。”“謝謝,但我不想再交朋友了。”來聖誕冷冷地說。何野的表情充滿尷尬。回到了座位上。“你這是什麼態度啊。”坐在後麵的孫九萌說。“何野隊長是為了幫助更多同學才和文藝委員你做朋友,你怎能這麼沒禮貌呢。”其他坐在座位上的女同學也議論紛紛,都說來聖誕這樣的品德不配做文藝委員。“你們這樣說是不對的,朋友,是一種信任,聖誕比較怕生,希望交一個和她熟悉的同學,既然大家是同一個班的同學,就應該互相幫助”“維權委員,你應該維護何野的權利呀,剛剛來聖誕可是羞辱了何野呢,不然怎麼會拒絕他呢。”“拒絕是通常都會做的,不過我希望來聖誕同學可以多交朋友。”年老師說。“老師好。”既然老師都來了,剛剛幾個同學也不得不聽,隻好先在座位上等老師做事了。
“同學們,為什麼來聖誕同學不喜歡跟你們玩啊.”年老師說。“她就是一個變態,為什麼要跟她好。”孫九萌生氣地說。“她就是一個隻會學習的機器。”“是嗎,可是,老師覺得聖誕是一個很好的女孩啊。她隻不過是有一個與大家不同的身份而已。”“能有什麼破身份肯定是騙人的,老師,如果這是真的,您來說說。”孫九萌大聲嚷道。”“怎麼能這麼跟老師說話呢?”副班主任高老師說。“嗬,誰不知道啊,年老師隻是剛大學畢業的老師,才22歲,高老師也剛剛大學畢業,23歲,就比我們大這麼一點而已,就這麼跟我們說話。”孫九萌小聲喃喃。兩位老師本來還想說點什麼,可是畢竟是剛剛畢業的老師,還是教學經驗少,也不知說些什麼好。“砰”“孫九萌,你在說些什麼,你眼裏還有沒有我們這些同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