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喝了一口茶,見我把照片遞了過來便將照片接了過來,並把它按在桌子上問我:“這裏麵誰是你的爺爺啊?”我沒有猶豫,直接就指了出來,他嗯了一聲,然後就對那個年輕人小聲說道:“沒錯就是他。”那個年輕人聽老頭說完以後又伏在老頭的耳朵上麵說了些什麼,可是聲音太小我根本就沒聽清楚他說的是啥,那個老頭聽完那個年輕人說完之後,露出了不滿意的神色,年輕人似乎是見老頭不同意,剛準備伏上前去說,老頭卻站了起來,將手裏的包裹扔給我並對我說那是我爺爺寄給我的,讓我好好保管,說完後就走了出去。
就在那個老頭走出去的時候,那個老黑也走了進來,和那個老頭打了個照臉,隻見老黑嘿嘿一笑,便側過身給那個老頭讓開了出口,然後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這個時候,我發現在那個老黑的身後站著一個人,我一看,正是之前叫我出來的人,那個人也朝那個老頭笑了笑,誰知那老頭連理都不理他們徑直走了出去,兩個人見老頭下了樓以後,才走了進來,我發現之前把我叫出來的人的手上還拿著一個登山包,我一看正是我之前拿著的登山包,年輕人對我說道:“介紹一下,我叫何子華,是何族族長何老鬼的二兒子,而那個之前打你的人,你以後叫他老黑就可以了,這人並不是我們何家的人,但是隨我出生入死的,現在也是我的副手,而那個請你出來的那位叫做何誌遠,是之前幫你見到醫生的弟弟。”我點了點頭,那個何誌遠走過來把包遞給我,然後對我說道:“這個東西您是怎麼拿到手的?”說著,他便從拿出一卷卷軸,我一看正是我從地宮中拿出來的,我不知道他要幹什麼,便問道:“怎麼了?這卷軸有什麼問題嗎?”他答道:“這卷軸本身沒有什麼問題,隻不過這上麵的文字,我卻似乎在某一本古籍上麵見過。”我見他見過卷軸上的文字,便立刻問道:“怎麼?難道你認識這些字?”他搖了搖頭,回到我:“不是,我隻在一次去一位前輩家的時候,見過一次,我也隻是看了幾頁。”我見真的見過,立刻問他那位前輩的家在哪裏?誰知他回答說那位前輩早在幾年前搬家了。因此要是找的話會非常麻煩的,我見有希望,立刻拜托他如果有那位前輩的消息的話立刻告訴我,他點了點頭並對我說那位前輩對那本書視如珍寶,因此就算找的了話也別抱太大的希望,我心說這總比我現在啥都不知道要強上許多倍吧,那老黑走過來對何子華說:“老板,有件事要給您彙報一下,咱借一步說話。”何子華卻說:“有什麼事就直說,這裏沒有外人。”我見他不拿我當外人,頓時對何子華生出一些好感。
老黑見何子華堅持,便一臉無奈地說道:“劉老頭來信,山西那裏發現一個洞子,問咱買不買?”何子華回答:“哦?劉老頭和咱已經不知道有多少年沒和咱做生意了,不過既然他敢賣,咱就買吧!”老黑應了一聲,邊轉過頭走了出門下樓了,我沒聽懂他們說的是什麼意思,就去問吳誌遠他們之前說的是啥意思,吳誌遠笑了幾聲,遞給我一支煙,回答我說:“他們之前說的意思就是再買古墓?”我接過煙,沒有去抽,隻是去問他:“啥?買古墓?這古墓還可以私人擁有嗎?”他見我還是不理解,便說:“現在幹我們這行當也沒多少人懂風水了,也正因如此,便會有一些靠販賣古墓位置為生的人,比如說老黑之前嘴裏的劉老頭,我們可是他跟前的老主顧了,不過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年都沒和我們做生意了。”我點了點頭,我本來就想要和何家打好關係,現在這個古墓對我來說就是一個不錯的機會,與我就對吳子華說道:“你們盜墓的時候,外人可以一起跟隨嗎?”他疑惑地看著我說道:“你?你不會也想去吧?”我點了點頭,卻沒想到他居然大笑了起來,我不知道他什麼意思,便說道:“怎麼?看不起我?”他使勁往回憋了憋,然後就說道:“不是,我是害怕你到時候出了什麼問題,先不說你爺爺吳瑾,到時候我家老爺子就得把我弄死。”我知道他是在開玩笑,便說道:“恩,不管怎麼樣我都要去,反正我回家後也沒啥事做。”他見我也不是在開玩笑,便在此我問:“真的要去?”“真的要去!”我再次肯定地說道,他見我態度堅決,便說道:“好吧,那麼你先把你的手機號碼告訴我,等出發的時候我就會聯係你。”我見他同意了,不有感覺心裏一鬆,接著就把自己的手機號碼告訴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