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靜大吃一驚,道:“是因為他!”
賈敬業抿了口茶,點了點頭,道:“正是,雖說這裏麵的主要原因是因為你家族日後自身的衰敗。但他卻在關鍵時候落井下石,顫權弄政。身為魏國臣子不思振興國家,報效君主,卻想著謀朝篡位,樹立私黨,你說這不可恨麼。”
說完便附於曹靜耳邊悄聲將司馬懿及其子師、昭之事擇要給曹靜講了一遍。其
實賈敬業不是因為司馬懿篡權上位才恨他,那個時代誰有本事誰當皇帝,倒也天經地義。
他主要是因為五胡亂華,而恨透了所有晉朝皇帝,順帶將晉國的開國老祖宗司馬大大也一並恨了進去。
但這個理由,他不知道該怎麼說,所以幹脆就不說了。
曹靜聽後恨恨不矣,道:“這種人不用都還便宜他了,照我說就該將他一刀殺了喂狗。”
賈敬業笑道:“喂不喂狗咱再說,這人可殺不得。最近洛陽治安不錯,11o也沒事幹了,都放大假打麻將去了,你可不能給他們添亂。”
曹靜笑道:“嗬嗬,你呀,不正經!”
正說話間,翠花來報:“甄姑娘來請老爺、夫人、曹姑娘過去赴宴。”
賈敬業笑道:“這是唱得哪出啊,有請。”
少時桂花領著甄宓入內,甄宓道:“這請柬太多,一時之間忘了敬業的了。我突然想起,便過來相請。”
賈敬業道:“好,我們收拾收拾,這便前去。”
轉過天來,賈敬業來至劉備府上議事,徐庶果然一句話也未提司馬懿之事,隻把司馬朗、司馬孚二人領來見了劉備。
劉備十分高興,稱讚了一番之後,便開始議事,劉備道:“如今我們同曹操修好。這曹操意思有些不清不楚,既同我們修好,又讓我們打關中,不知是何道理。”
賈敬業低頭沉思,道:“曹操這次玩什麼把戲我還真看不出來,不過我軍連日出征,頗為疲憊,不宜再有大的動作,這打長安我看先放一放。”
徐庶點了點頭,道:“對的,如今可先攻平陽、河東、弘農三郡,拓地至潼關之下,到時便可隨時進兵關中。”
劉備點了點頭,道:“這平陽最遠,先放放。弘農誰願去打?”
張飛又竄將出來,道:“我!”
劉備搖了搖頭,道:“退下!”
賈敬業道:“翼德,這功勞總不可能你一人都占了吧。”頓了頓又道:“明公這次便讓那些小將建建功吧。”
劉備點了點頭,道:“德達,你攻河東。伯濟,你攻弘農。”
孫禮、郭淮忙起身應是,點齊兵馬,各自出發。
不到三五日便即回轉,郭淮稟道:“我軍一到,弘農太守便即出降,十分順利,不會一兵一卒便占了城池。”
孫禮點了點頭,道:“我這也是,剛領兵到城下,河東太守便開城投降。”
劉備喜笑顏開,道:“好!好!太好了!”
賈敬業劍眉一軒,道:“我總覺得太過順利……”
劉備笑道:“敬業多慮了,這幾處地方已和曹操完全隔絕,不通聯係。地方太守懼怕我們開城投降,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徐庶道:“我也覺事有可疑。”
劉備問道:“那二人以為是何道理?”
賈敬業沉思片刻,道:“曹操在獻地!”
劉備訝道:“獻地?”
徐庶接口道:“郭奉孝不是說了,獻地過於恥辱。而如今這樣是地方太守迫於壓力自行出降,不關曹操的事。如此一來,曹操又給了我們土地,以示和好之誠,又對下麵有交待,實是一舉兩得。”
劉備道:“哦,那可是幾個郡的土地啊,曹操有那麼好心?”
徐庶道:“如今曹操看重可是河北四州之地,比起那裏來,區區這幾個郡也就不算什麼了。”
劉備點了點頭道:“好,平陽就由伯道去取。”
郝昭應道:“是!”
郝昭攻平陽也是十分順利,兵馬一到,太守便降,郝昭安定了民心之後,便趕回洛陽複命。
此後,曹操、劉備、袁紹,三方均作休整,都不敢輕舉妄動。
袁紹兵敗逃回來羞於見田豐,一回翼州便將其害死。過了十來日後,他便漸漸明白官渡之戰到底是怎麼回事了,不過為時已晚。
劉曹已和,而他的大軍已散了個幹淨,雖說收得些敗殘兵馬,卻已毫無鬥誌,不堪再戰。袁紹回鄴之後,心煩意亂,不理政事。
終日不是借酒澆愁、爛醉如泥,就是對著玉璽兩眼直,喃喃自語。整個人也好象老了十來歲一般,曾有對著玉璽了一個晚上呆,次日照鏡一看,現頭竟然全白的光榮曆史。
後世史家記載此事,不免引為佳話。
兩個多月轉眼過去,十二月份又來了,賈敬業又平安的混過了一年。甄宓雖和他們做了鄰居,卻也井水不犯河水,老死不相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