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敬業道:“我曾為他看過相算過卦,他能輔助劉使君,還是我給他指的路。這樣吧,我給你畫一道符,他見此符便知是我。你持此符上門去找他,他應該會給你麵子的。”
魏延大喜道:“如此多謝先生了,事成之後我必定重重酬謝。”
賈敬業搖了搖頭,道:“不必了。我看你有揮霍之才,隱於民間,實在可惜,這才打算幫你的。”
說完便提起筆來,在黃紙之上龍飛鳳舞的草上了三個簡體大字:“賈敬業”
魏延接過一看,隻見其上潦潦草草畫得不知是什麼,粗粗一看像是什麼字,仔細一看確又不是那麼回事,當真是莫測高深。
更加認定是眼前這位得道高人寫給他的,能讓他飛凰騰達的靈符。
小心翼翼地接過收好,千恩萬謝之後,便即告辭了。
賈敬業望著魏延背影含笑不語,過了片刻之後,方起身離去。
魏延問明了賈敬業住處的路徑之後,迤邐而來。
隻見屋門緊閉,叫了半天的門,卻無人應。想要回轉,又心有不甘,隻得扯著嗓子又多喊了幾聲。
過不多時,大門半開,一妙齡少女立於門內,問道:“你找誰?”
那女子正是曹靜,她一回來便見滿地都是衣袍,登時大怒,卻又不得不替賈敬業擦屁股。
正沒好氣,便聽有人敲門,收拾好衣袍之後,便即出去開門,不過盛怒之下,臉上仍罩著一屋嚴霜。
魏延大著膽子,問道:“這裏可是賈敬業賈軍師府上?”
曹靜嗔道:“那家夥不在。”
魏延不知她為何火,問道:“那請問他何時會回來?”
曹靜嗔道:“不知道!”
頓了頓怒氣稍解,便道:“真不好意思,我太失禮了,讓你見笑了。你是來找敬業的吧,他現在不在,我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回來。”
那日賈敬業於南陽酒樓之中裝神棍騙錢之時,曹靜並未和他同坐一桌,而是在不遠處旁觀他瘋,暗中衛護。
因此魏延和曹靜並未見過麵,曹靜識得魏延,魏延卻未留意到她。曹靜此時已認出魏延卻也不加點破。
魏延失望之情溢於顏表,歎道:“今天有一高人給我畫了一道靈符,說我持此符來便能得見軍師,怎知軍師剛好不在。唉,時也命也!罷了,我先告辭了。”
說完轉身便走。
曹靜忙道:“且慢,是什麼靈符,能給我看看嗎?”
魏延回轉身來,遞上那道靈符,曹靜接了過來,拿眼一瞥,便知是賈敬業的狗爬簽名。
不由抿嘴一笑,道:“你先在前廳稍候,他應該一會兒便回來了。”說完伸手肅客。
魏延半信半疑,嘀咕道:“哦。”邁步進得廳來,曹靜自去準備茶水。
過了約有一柱香的功夫,魏延有些急不可耐,正欲離去。
忽聽裏屋傳來一聲頗為熟悉的聲音:“文長,久等了吧。我出去釣魚了,來得晚了,實在不好意思。”
那聲音正是賈敬業所,他由後門而入,不經過前廳,是以魏延不知。
賈敬業轉將出來,魏延定盯一看大吃一驚,站起身來,道:“原來是先生。”
賈敬業微微一笑道:“對的,我就是賈敬業。”
魏延搶上前來,跪拜道:“軍師神算,我是心服口服。如今我之心意,軍師已盡知,還望軍師成全。”
賈敬業忙將其扶起,道:“現下正有一件大事要你去辦,你若做好了這件事,明公自然會對你另眼相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