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隻可惜我有一個毛病,一上課就想睡覺……徐庶怎麼和原來的政治老師似的,說話像在催眠,聽著聽著,我便睡著了……
劉岱、王忠一直紮營不動,也和劉備相峙了兩三個月。
這日,二人正在大帳喝酒閑聊,忽見小卒來報:“曹公命將軍進兵,不得延誤!”
劉岱大驚,失聲叫道:“啊!”
愣了片刻,方道:“知道了,退下!”小卒退下之後,劉岱對王忠說道:“如今丞相催促攻城,你可先去。”
王忠道:“丞相可是先差得你。”
劉岱道:“我是主將如何先去?”
王忠道:“如此你我二人一同引兵前去。”
劉岱微微一笑,道:“今日你我均帶酒意,思緒不清,待明日再行商議。”
王忠點了點頭,道:“如此甚好。”
轉過天來,二人又於帳中討論半晌,仍未定出該何人前去打頭陣。
劉岱道:“如此商討下去也不是辦法,恐誤了丞相大事。這樣吧,我與你拈鬮,拈著的便去。”
王忠點頭同意,劉岱取一瓷壺放於案上,道:“我已準備好了,你我二人這便拈吧。”
王忠一皺眉,道:“不成,鬮要重新做。”
劉岱笑道:“嗬嗬,你也太小心,好依你。”
將壺中原有字條取出放於袖中,當著劉岱的麵做了二個鬮,一書“先”,一不書。放入壺中,置於案上,請王忠先拈。
王忠不疑有他,取了張條來捏在手中,不即開看。禱告半晌,方低下頭去。攤開一看,大大先字,赫然在目。
心裏涼了半截,冷汗不爭氣地冒了出來。劉岱見了微微一笑道:“此是天意,你不可再辭。明日引一半軍馬去攻徐州。”
王忠表情木然,嘴裏含糊不清,不知道在嘀咕些什麼。
失魂落魄,站起身來,如行屍走肉一般,緩緩地走出營去。
劉岱望著他的背影,微微冷笑,從壺中取出另一張條,攤開來,扔在案上,光亮之處,看得分明,隻見上麵也書著一個大大的先字。
次日倒黴蛋王忠迫於天意,硬著頭皮,領著軍馬來攻徐州。
徐庶的諜報係統布置的甚是嚴密,曹軍甫動,便有細作飛馬趕至府中報與劉備知曉。
劉備聞報大驚,忙聚眾將商議。
劉備道:“城外大軍駐紮盡百日,毫無動靜,為何今日突然進兵?不知該如何對敵?”
張飛急不可耐,道:“大哥,這有什麼好商量的。諒劉岱、王忠那兩個小賊,有何可怕,某願為先鋒!”
劉備道:“行軍大事,兒戲不得。需得與軍師商議停當,再行分派,你且稍安無躁。”
賈敬業低頭沉思,自言自語:“試虛實來了。”
徐庶點了點頭,道:“勝了曹操必來,可我軍實拖不起,不得不勝。”
賈敬業歎了口氣,道:“勝就勝吧,讓曹操知道疼也好。”
劉備不知所雲,一臉疑惑,問道:“不知二位有何良策?”
賈敬業道:“行軍打戰之事,我是半點不懂的。就不濫芋充數了,請明公多與元直商議。”
心道:當初千方百計拉徐元直下水,就是為了今天,不榨幹他的腦汁那是傻瓜。
再說要我搞七搞八還可以,行軍打仗確實是一竊不通,犯不上為這種事浪費腦細胞。”
徐庶道:“來敵分為二路,王忠引一路攻城,劉岱仍按兵不動。王忠無勇無謀,一夫之力。關、張二人皆勇,明公可選一人應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