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靜道:“你啊,外表看上去特沒正經。像個流……。沒想到胸中裝著那麼多可怕的學問,你剛才那一番話說得入情入理,連賈文和這樣的智謀之士,也拿你一點辦法都沒有,讓你輕輕鬆鬆的為劉備攬了一個強援。”
“爹爹同你對敵真是太不智了,不行我回去定勸說爹爹,讓他不以為為敵,還要重用你,有了你爹爹定可輕輕鬆鬆的一統天下。”
賈敬業道:“我從來的時候就注定要同曹公為敵的,曹公將貂嬋許給我,那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他要亡我之心可是早已有之,我所做地這些不過是自衛反擊而已。”
“再說,你說的話管用麼,曹公不會聽你的,他除了偶而聽郭嘉幾句,幾乎誰得話也聽不進去。”
心道:幫曹操打天下,還不是給司馬大大作活,最後五胡亂華,已成曆史一痛。雖然後人說這是民族大融合,也是一種進步,但那畢竟是少數民族在漢人土地上大開殺戒。
有血性的漢人,怎能麵對這段曆史?”
曹靜問道:“司馬昭是誰?他做了什麼事了?”
賈敬業一拍腦門道:“這個……司馬昭是我老家鄉下一渾人,慣於行奸使詐。久而久之,人家對他都了解了,就不會上他的當了,因此就有這麼一句話流傳下來。”
心道:得我怎麼把他給說了出來了,總不能說,他日後把持你們曹家的朝政,謀圖上位,野心連路人都知道了吧。
那樣曹靜準會對我崇拜的暈了過去。
曹靜道:“喔,原來是這麼回事,那個司馬昭真壞,怎麼和你一樣,你不會原來就叫司馬昭吧。”
賈敬業怒氣上湧,喝道:“我怎麼會是那王八羔子!唉,說粗話了,都是你,害我說粗話了。我一貫講文明,懂禮貌的。”
“因為你啊……我快三十年的四有新人的名頭就這麼毀了,你怎麼也得給我個千八百萬的銅板,來補償我的精神損失吧。”
曹靜嗬嗬一笑,道:“你真是財迷!不說這個了,爹爹實是個好人,他又聰明,又有學問,為國家終日勞心勞力地。處理政務,每天都到很晚,你就幫幫他吧。”
賈敬業道:“不是我不幫他,而是他要以我為敵。我幹嘛不呆在許都過我悠閑的小日子,要逃到宛城來。鬥爭的事就是這樣,所以我讓你認清形勢。我和你爹爹從現在起是走不到一條船上了,你也趕緊離開吧。”
“回到你父親身邊,好好做他的乖乖女,日後他定會為你找個好人家地,他很疼你,不對薄待你的。別跟著我,那樣是在活受罪!”
曹靜低下頭,黯然地道:“知道了。”說完一轉身打開門徑自去了。
賈敬業望著她的背影,搖頭苦笑道:“唉,還是個孩子。”
次日,關公尋到了宛城,得知二人在張繡處,擔心他們的安危,尋了過來。
賈敬業與關公重見甚是高興,聊了半晌,便開始決定行止。關公離開劉備已久,心中掛念,急於要趕去同他彙合。
賈敬業也正有此意,於是開始討論路線,都認為經許都到徐州雖近了許多,但一路之上均是曹操的地盤,過於危險。
當下便為關公作主,定了取道新野,經江夏、廬江等地,繞道壽春,前去與劉備彙合。
此一路雖遠上許多,所過均為劉表、袁術地盤,安全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