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褚剛欲應是,賈敬業忙道:“一點小傷,不礙事的,就當是給狗咬了一口。我小時候打過疫苗了,不會得狂犬病……”
曹操莫名其妙,問道:“狂犬病?那是種什麼病?”
賈敬業指著趙茹嫣道:“狂犬病是給瘋狗咬過之後得的一種病。就像這隻瘋的母狗一樣,逮著誰咬誰,現在居然還咬到主子身上來了……明公她瘋了,您別同瘋狗一般見識。”
趙茹嫣雙手被許褚攥住,不得動彈,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又是一口唾沫,吐完怒道:“曹操!……”
賈敬業知她又要胡亂放屁,忙把她的嘴給捂上,道:“明公的名諱也是你叫得麼,還不快給……”
趙茹嫣張開她那櫻桃小口,衝著賈敬業的手指,筆劃半天,進行瞄準,驀地使勁一合,咬將下去。
賈敬業啊地大叫一聲,忙收回手指一看,又是一對眼,道:“流血了……我那疫苗是很久以前打的,不知道還靈不靈……”
曹操怒道:“仲康,將這個瘋婦推出去斬了!”
許褚正欲應是,賈敬業忙道:“且慢!小的有一好提議,可叫這小丫頭片子生不如死。”
曹操問道:“是何主意?”
賈敬業道:“我家那隻母老虎無人標,隻得拿我出氣,搞得我是受盡酷刑,體無完膚啊!現今將這小丫頭片子送給那隻母老虎去修理,管教她天天慘叫,日日哀號,生不如死啊。”
“這樣我老婆有人欺負了,有地方泄了,就不會拿我標了,我也就得到了解脫,這小丫頭片子也遭到了懲罰,可謂一舉三得!”
曹操笑道:“哈哈,沒想到這世上還有這樣的主意。既然剛才我已將她送與你做丫環,便由你做主吧,你且帶著他退下吧。”
賈敬業一把抓住她的衣領,喝道:“小丫頭片子,才多大就學人玩剪刀,還不跟我回去玩繡花針去,到時候繡上一副萬壽無彊圖來獻與明公。”
說著拖著她一瘸一拐向外便走,趙茹嫣則怒目橫視,一言不,任他拖拽。
如此橫拉倒拽,迤邐來到了賈宅之後一條暗巷,賈敬業一看四下無人,把她往牆邊一推,擺出個襲胸龍爪手的起手式,臉露壞笑,大步走上前去。
趙茹嫣嚇得縮於牆邊,雙手護胸,戰戰兢兢地道:“你要做什麼?你再過來,我就死給你看。”
賈敬業呸地一聲,不屑地道:“動不動就要死要死的,我來給你上一課,學費先寄下,以後你再付吧。世上最難的不是死,死有多容易,難的是好好的活著。”
“你就這麼兩眼一瞪,死翹翹了,你父親的仇你不報了?”
邊說邊來到她邊上的一株樹下,撿起一根樹枝來,蹲下身去,用那樹枝不住的挖土。
趙茹嫣覺得他的行為很是古怪,心懷好奇,也就沒有逃跑,站在一旁看他到底要做什麼。
賈敬業挖了半天,挖出個坑來,伸手進去掏了半天,掏了一把銅錢出來。
約有數百,雙手捧著,轉過身來,遞了過去道:“拿著!趁現在沒人,趕緊逃生去吧!別在做什麼女荊軻了,我救得你一次,救不了你兩次。徒死無益,你父親泉下有知也不希望你這樣。快點逃,你隻有一天時間,曹公明天就會知道,你想逃也沒機會了!”
心道:沒想到在三國藏點私房錢也這麼不容易,像做賊似的,好不容易攢了點,一下子全捐出去了。
不過還好,我還算藏得秘密,沒給人換成狗屎,要不掏了半天掏出堆屎來那就糗大了。
趙茹嫣怒道:“你騙不了我,你讓我逃了之後,再派人來抓我,我才不上你當。”
賈敬業喝道:“放了你再抓你,我吃飽撐著啊!愛信不信,這錢拿著,趕緊逃,找個親戚投靠,最好還別是北邊,那兩年後也不安全,最好是南方,越南越好。”
趙茹嫣怔怔的看著他,不知道他葫蘆裏在賣什麼藥,沒敢伸手去接銅錢。
賈敬業將銅錢塞到她的手裏道:“快滾!不然我可後悔了!襲胸龍爪手!”說著力貫於臂,雙手襲胸而去。
趙茹嫣見此招式來勢凶猛,忙背轉身形,拔腿狂奔,霎時不見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