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丁回來倒是沒有說及什麼幹爹的事情,張玉羅狐疑的問秦靜月:“什麼幹爹?你何時有幹爹的?”她家的孩子可是都不興那個什麼幹爹的,秦靜月何時有個幹爹,她這個做娘的都不知道。
秦靜月的小眼神越過母親,直接看向秦凡,得來的卻是秦凡一個“忘說了”的口語。她隻得尷尬一笑,對母親說:“其實就是這次出去的時候在外麵收的,他人很好,而且還是跟我們一個姓,所以覺得我們十分的有緣,於是就答應了。”她可不敢說是因為喝酒所以結識的,那樣,她娘往後定然不會再讓她出門了。
張玉羅狐疑的問:“一個姓,哪裏的人呀?”女兒認的幹爹,她當是要派人去好好的打探一番,若是什麼江湖騙子,他們秦靜月那樣單純,若是上當受騙了可是如何是好,張玉羅擔憂的想著。
秦靜月隻道:“是爹認識的人,娘,你隻要問爹是不是認識一個叫做秦少遊的就行了,娘,我有些累了,先回房了。”她說著一溜煙的就拉著小翠閃人了。
張玉羅隻得拉著沒有來得及逃跑的秦凡。“你們倒是認識了些什麼人?你可是跟妹妹一道出去的。”秦靜月拜了幹爹,秦凡沒理由不知道。
秦凡對秦少遊也不是很了解,不過看秦少遊倒是對秦靜月很關心,他們走的時候,秦少遊那一臉的舍不得是誰都看在眼裏的,母親這般問他,他倒是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隻得學著秦靜月一樣的方式,說到:“秦少遊說過他跟爹的淵源很深,娘親倒是可以問爹,就秦靜月那性子,她決定的事情誰能夠難得住,就是爹娘恐怕也得費上一定的心思,何況是我。”他說的話可是總是能被秦靜月以一千種理由反駁回去,而且條條都在理。
秦凡這般說,張玉羅倒是也覺得是那麼回事,知女莫過母,秦靜月的性子她是完全了解的,秦凡那是她的對手。“好了,凡兒你一定也累了,回房去休息吧!”
秦凡摸摸後腦勺,答聲“是”便告退了。
是夜。
微軟的清風吹著院子裏麵的梧桐,沙沙作響,楚晨在書房大發雷霆,早間在朝堂之上,他被秦牧一句話說的根本還不上嘴,心裏憋了一肚子的窩囊氣,回來之後又聽聞皇上已經將將軍令授權給了秦牧,他心中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一把就將書桌上的所有書籍字畫筆墨紙硯全數掃到地上。
站在下麵的幾個手下一直低著頭,沒有一個人敢進言。
“說,我倒是養著你們這些廢物做什麼?”楚晨甩完東西,直接將矛頭對準下麵的手下。
下麵那一個穿著一身勁裝,表情淡漠的男人率先站了過來,冷冷的說道:“屬下倒是有一計。”
“說”楚晨淡看那發話的人,那是他的左護衛,是一個心機沉浮格外深,下手也十分歹毒的人,即使在軍中戰功不少,卻是你從來沒有成為他的心腹,因為此人實在過於歹毒,令他不得不對此人有所防範。
左護衛冷冷的說:“先下手為強,如實秦牧不幸身亡,那唯一能夠得到這將軍令的不就是將軍您了嗎?”他說著一臉陰冷。
楚晨不是沒有想過這些,之前還派人前去刺殺秦凡,可是卻沒有成功,秦家現今就隻有一個秦凡了,隻要對付了那個秦凡,還怕那老頭能夠蹦騰多久。
“明目張膽的刺殺將軍,恐怕整個王朝的人都會懷疑到我的頭像!”畢竟誰都知道隻要秦牧才剛剛拿到將軍令,若是這個節骨眼上突然被刺殺了,那誰不會將矛頭對準他這個唯一能夠跟秦牧搶奪將軍令的,他這樣做不是搬了石頭砸自己的腳。
左護衛鷹眼閃縮這寒光,在他的心裏就隻有,想殺的和不想殺的,而現在秦牧就是自己相殺的人。“若是讓其無聲無息就暴斃而亡呢?”這樣的事情,楚晨也不是第一次做,應該不會心慈手軟。
楚晨抬眼看來,揮退房裏其餘的人,冷眼看著左護衛,說到:“左護衛倒是說說如何個暴斃法?”該不是讓秦牧也想他的那幾個兒子一樣,可是而今還沒有可以將秦牧送無邊關的理由,他在家中,若是中毒一定會被大夫查出來,倒是還不是一樣會將矛頭對準自己。
“若是將軍府中招強盜,一家都被強盜燒殺擄掠了呢?”左護衛的眼睛深不可測的看著楚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