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和繁複的符文法陣都不能阻擋,相信距離也不能阻擋,青衣放心了,然後拍拍手,“既然如此,咱們回去吧。”
“回去?”郝學東錯愕,“怎麼突然說要回去?”
青衣:“你記住那令牌和晶體的氣息了嗎?”
郝學東:“記住了。”
青衣:“被人運到國外之後,你能找到嗎?遠隔上萬公裏,你能找到大概方向嗎?”
郝學東拍拍胸口:“沒問題!”他也覺得自己的追蹤之術很牛叉,層層符文法陣都無法阻攔,多個幾千公裏的距離算什麼?
“既然都沒問題了,那還在這兒待著幹嘛?”
“哦,也對。”郝學東點頭,然後跟著青衣一起出去。
出門的時候,他們見到了那個風衣男,正攬著一個金發碧眼的大洋馬,說說笑笑地往外走。
那風衣男人屆中年,經常到處跑,酒席當然是必不可少的,雖然看起來還算健壯,但身子卻早已經垮了,如果他是經常做辦公室的,身上早就出毛病了,而這位大洋馬卻是年輕漂亮,身材高大健壯,曲線優美動人,媚意入骨,根本不是風衣男能吃得消的。
結合胡一刀的話,以及昨天下午風衣男的聊天信息,郝學東猜測這個大洋馬就是那位麗莎。
這位麗莎也不是什麼好人,被風衣男攬著腰,在看到郝學東之後還在向郝學東拋媚眼、飛吻,一點也不安生,而對於她的這些動作,風衣男卻一點阻攔的意思也沒有,任她發揮。
本來這沒什麼事,郝學東是一點也看不上這位麗莎,別看麗莎長得很漂亮,五官也比較符合東方人的審美,但是身上的氣息卻很雜亂,夜生活非常豐富。
郝學東看不上,也根本不在意麗莎的挑逗,但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麗莎卻對他抓著不放,媚眼一個接一個。
青衣受不了了,皺了皺眉,輕輕挽住郝學東的胳膊,衝麗莎笑了笑,眨眨眼,然後和郝學東一起大步走了出去。
自始至終,郝學東沒正眼看麗莎一眼。
“哼!”麗莎冷哼一聲,口中蹦出一個以F開頭、以K結尾的單詞,扯著風衣男就往外走。
走的時候,還有人對風衣男指指點點,說他被洋妞吸幹了滿足不了雲雲,聽得風衣男臉色非常難看。
“你不舒服麼?”麗莎冷眼掃了掃那風衣男的腿根部位。
風衣男黑著臉:“麗莎,以後別和我扮情侶了好麼?我都這麼大歲數了,家裏有老婆孩子,真受不了……”
“受不了就別做這個!”麗莎冷冷地道,她在華國生活多年,能說一口流利的漢語,這也是為什麼公司會派她來華國的原因。
麗莎一點也不喜歡跟風衣男在一起,這個男人一點男子氣概都沒有,膽小怕事,唯唯諾諾,卻又貪婪成性,如果不是上麵要求,她絕對不願意跟這種人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