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郝學東心裏其實已經有了猜測,覺得這車肯定是有什麼問題,雪月的感知極其敏銳,連他都自愧弗如,再加上獸類的獨有本能,或許真的是發現了什麼。
不過這時候,心裏有再多的想法也不能馬上表現出來,因為他沒有證據,沒有證據,隻能懷疑,但不能讓大家相信。
“對不起,以後我會好好看著她,輪胎多少錢?我現在賠給你。”
那司機道:“我這是米其林的輪胎,一個一千三!”
“行,一千三就一千三。”郝學東非常痛快地拿出錢包,當場點出一千三來,遞給了司機。
也不等劉文莉說話,郝學東已經掏了錢,事情解決,那司機開車走了,走的時候嘴裏還罵罵咧咧的,而司機一走,眾人也就不圍著了,紛紛散去。
不過,在那人走的時候,雪月的眼睛依然盯著車子,目光之中透露著凶狠之色,這是她自從來到郝學東家裏之後從來不曾顯露過的,因此,郝學東更加確信那輛車有問題,同時,那個司機似乎也有點問題。
等人們都散去了,劉文莉在一邊抱怨:“他那輪胎根本就不是米其林的,頂多八百,哪裏用得著一千三?他說米其林的你就信?他說一千三你就給?”
郝學東微微一笑,不再繼續這個話題,而是反過來問劉文莉道:“怎麼樣,你和那個徐局長現在怎麼樣了?什麼時候喝你們的喜酒啊?”
一說這個,劉文莉的臉就紅了起來:“哎呀,沒那麼快啦,現在我們隻是談談而已,能不能成還不一定呢!”
“莫非劉姐看不上徐立功?”郝學東笑道,他自然能看出來劉文莉實際上對徐立功是滿意的,否則的話,為何一提這事她就害羞到臉紅?他可是知道,這位大姐當了多年的剩女,麵皮可不是一般的厚,現在突然臉紅起來,整個人都變了,肯定是有戲嘛!
一聽郝學東這麼說,劉文莉馬上否認,有些扭捏道:“也沒有啦,就是……就是覺得走得太快了,心裏不踏實,這才剛認識多久,就談婚論嫁,萬一後來不合適怎麼辦?我得再考查考察他!”
郝學東哈哈大笑:“劉姐,您就慢慢考察吧,等什麼時候考察好了,定下了日子,記著給我發個請柬,說來你們這還是我做得媒,可不能新人抱上床,媒人丟過牆啊!”
“說什麼呢你!”劉文莉捶了郝學東一拳。
“哎對了劉姐,你吃飯沒?要不去我家吃怎麼樣?我剛買了菜,剛才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正炒菜呢!”
“不用了,”劉文莉對他笑了笑,然後道:“立功請我吃飯,就不打擾你了。”
“那行,既然你們要說悄悄話,我就不做電燈泡了。”
劉文莉瞪他一眼:“學東,什麼時候你也變得這麼油嘴滑舌了?”
郝學東哈哈一笑:“開個玩笑而已,劉姐,再見了!”
“嗯,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