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學東也笑了,難得的開起了玩笑:“真人不露相,露相非真人嘛,我可是要修真得道的,當然不能總出來顯擺了。”
“呦呦呦,還修真得道,是不是再過幾年就要羽化登仙啊?”何如雲笑得花枝亂顫。
“對了何姐,你怎麼跑學校裏麵來了?莫非你是襄南大學的老師?”郝學東問道,雖然何姐這種氣質不像是老師能有的,但這麼大晚上的出現在校園裏,如果不是老師,又是怎麼回事?
“不是,我隻是來這裏散散心的。”何如雲笑著道,還拱了拱手,“我還一直以為你是高中生呢,沒想到卻是襄南大學的學生,失敬失敬。”
“我不是學生。”郝學東搖頭道。
“不是學生?難道是老師?”何如雲是真的驚訝了,這也太年輕了吧?
不料,郝學東卻再次著搖了搖頭,苦笑道:“我要是大學老師就好了,實際上,我是在校醫院工作的。”
“這麼說,你是醫生了?”
“不,我不是醫生,隻是抓藥的,不會看病。”
何如雲:“……”
何如雲的家離學校不遠,甚至可以說是挨著的,就在學校不遠處的學府新城小區,沿湖別墅群。
“何姐,你是個當老板的吧?怪不得一直覺得你身上的氣質很特別,原來是女強人啊!住著別墅,開著豪車,嘖嘖……”郝學東歎道,襄南市雖然隻是三線城市,經濟發展水平也隻是一般,但即便是這種地方,能有這麼一棟精致的別墅,至少也得大幾百萬。
院子裏還停著兩輛車,看著挺漂亮的,還大氣,郝學東對車沒什麼很強的欲望,也從沒刻意去關注過,除了VW、四個圈、圈裏帶個三叉等少數幾種標誌之外,都不認識,但看到院子裏的兩輛車,還是有些激動。
男人愛車是天性,便是郝學東這種修士,也不能完全免俗。
“行了,這兒不是我的別墅,是我們老板的,我隻是被允許在這兒住而已。何姐隻是個打工妹,可買不起這麼高檔的別墅。”何如雲笑著打開別墅大門,郝學東跟著走了進去。
打開客廳裏的大燈,郝學東掃視一眼,暗暗點頭,內牆是黃色的,鋪著橙色地毯,裝修豪華,卻沒有電視上、電影上那種豪門別墅的冷清之感,家具以實木為主,看起來比較親切,有點家的味道。
似乎是看出了郝學東的意思,何如雲說道:“我們老板不喜歡那種清冷豪奢的裝修,說家裏就得有家的味道。”
“這樣挺好,你們老板很不簡單。”郝學東表示同意,家是自己一家人住的,不是給外人看的。
“你要喝什麼飲料,我去給你倒。”
“白開水吧。”郝學東不喜歡那些奇奇怪怪的飲料,平時基本上隻喝白開水。
剛剛坐下不久,何如雲去倒水還沒有來,樓上突然響起了開門聲,然後是下樓梯的聲音,郝學東不由得扭頭看去。
“是你?!”“是你?!”
二人異口同聲地道,樓梯上的那個人,赫然正是郝學東的新鄰居——那位美女鄰居。
隻不過,這位美女鄰居看郝學東的眼神並不友好,帶有三分驚奇三分羞意和四分的惱羞成怒,兩排雪白貝齒咬得咯吱響,似乎恨不得上來狠狠地咬他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