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廢話,快出去。”我低聲道。
若塵走出獄房,我立刻變成若塵呆在獄房中,以應付警員的檢查。當我預算到他應該已經走出警察局時,我立刻轉身離開獄房,來到警察局門口的一處花壇邊,看到剛剛走出警察局的若塵一身的衣服殘破不堪,那些色彩見到明豔的陽光在一點點蒸發,還有他的五官變的歪歪扭扭的,把從他身邊經過的女人嚇的大叫的跑開。
我連忙飛身過去,拿了頂帽子戴在若塵頭上,帶著他快速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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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若塵帶出來之後,我很是後悔,若塵是在逃嫌犯,他不能回家,在事情水落石出之前,他需要渡過一段躲躲藏藏的日子。盡管他堅定不移的對我說:“小存,我們一起走。”
“去哪裏?”我反問他。
“你去哪裏,我就去哪裏?”他道。
“那你母親呢?”我補充道:“我可不想一個不孝子整天跟著我。”我撅起嘴。
“我回家向我母親告別,先躲一陣子,等警方找到證據能澄清我的事情,我就回來。”若塵拉著我的手:“走,我帶你回家。”
“不行,你既然逃了,你家定會被警方控製。”我想了一下:“不如這樣,我先去看看,如果能把你母親約出來更好。”
“小存,謝謝你。”若塵感激道。
在我趕到若塵家樓下時,發現樓梯口被戒嚴了,院子裏圍著一群人都麵露驚悚議論紛紛。我隨便找了一位大嬸打聽道:“阿姨,這裏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哎,聽說是樓上有人被害了。”那個大嬸瞧著樓梯口的一群警員。
“是哪一家?”我問道。
“不知道,聽說他兒子在蹲監。”那個大嬸道。
我立刻衝出人群,看到隻有現場的幾個警員在樓上提取現場的一些東西,受害者也就是若塵的母親已經被抬走了。
“其他人不要靠太近。”維持秩序的警員對周圍的群眾說道。
我又從幾個在一起談論此事的警員口中聽到,是今天早上,發現若塵逃走的警員趕來若家通知若母時,發現門口有血跡,就撞開門衝進去,發現若母已經死在地板上,聽說傷口是在脖子上。
“頭,還有這個東西。”一個警員掂著一個裝著白色東西的塑料袋快速從樓上走下來,朝一個剛從警車走下來的男人走去。
是他。我頓時心虛的很,將自己隱沒在人群之中。這個被稱為‘頭’的人正是曾經審訊我的明星警官。隻見他穿著皮夾克,也許是發質過硬,略有淩亂的頭發根根豎起,他嫻熟的打開那個塑料袋,伸手將那個白色東西剛拿出來時,我的心‘咯噔’漏跳了半拍。我隱身快速來到明星身邊,奪過他手中的塑料袋。
沒想到明星竟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用力抓住了袋子,他已經明顯感覺有一種他看不到的力量要奪那個袋子了,他的睿智讓我驚歎,不過我眼疾手快,趁機伸手將那白色東西從袋子中拿出來,這一招他是防不勝防,畢竟他看不到我,拿到那個白色東西,我飛身離開。
一路上,抱著那個白色東西,我心情沮喪到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