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恩人,你吃過晚飯沒有啊?要是沒吃,我讓大柱給你做飯吃!”老人走到我的身邊,很客氣的跟我說道,我知道她的心裏對我一直存著感激,畢竟是我讓她的病情好轉,是我救了她的命!
我說道。“老人家,謝謝你的好意,我已經吃過飯了,我今天來是想向你打聽一些事情!”
老人點了點頭說道。“向我打聽事情?嗬嗬,隻要是我老婆都知道的,一五一十的都告訴你,我們別在這院子裏站著了,進屋說吧!”
於是我和老人還有大柱三個人走進屋裏!然後紛紛在凳子上坐下!老人要忙活著給我倒茶,我阻止了!但是最後大柱還是倒了一杯白開水放在我的麵前!
“大恩人,你要向我老婆再打聽什麼事兒呀?”老人問道!
我說道。“老人家,您在這個山村裏生活了很長時間吧,對這裏的事情一定有所了解,我就是想向你打聽一下,咱們村外的那條小河,河裏是不是有魚精?”
聽了我的話,老人先是吃了一驚,她問道。“大恩人,你不會碰到魚精了吧?我告訴你呀,那條河裏確實不幹淨,盡量不要到那個河邊去,尤其是天快黑的時候,不幹淨的東西最容易出現!”
“老人家,你能不能詳細的告訴我?你所說的不幹淨的東西是不是魚精?”我問道!
老人點了點頭說道。“沒錯,那河裏確實藏著魚精,而且還不止一個,裏麵的魚精魚龍混雜,有好的,也有壞的,壞的魚精會吃人,專吃男人,專吃花心風流的男人,不過裏麵的魚精也有好的,我記得是在一九四幾年的時候,那時候我才六七歲,還是個小孩子,我們這個城市到處都在鬧饑荒,人人都沒有糧食吃,甚至連老天都不賞臉,一連三個多月沒下雨,弄得人們是怨聲載道!我們這個小山村也不例外,種的糧食顆粒無收,人人都餓得直不起腰來!我們這個小山村人並不多啊,加起來也就是百十號人,就在山村裏鬧饑荒,鬧的很嚴重差點把人餓死的時候,你猜怎麼著?村外的那條小河突然出現了一條碩大的白魚,剛開始那條白魚出現的時候把人給嚇得半死,大家都以為出現了妖怪呢,可是接下來那條白魚出現之後,並沒有傷害山村裏的村民,他在河水裏麵不停地撲騰著,然後嗖的一下竄到了半空中,在空中翻了個卷兒又撲通一聲落進了河水裏,當時我記得很清楚,我就和我的媽媽站在河邊,我親眼看著那條白魚一連在空中翻了好幾個卷,之後那河裏的水突然往上漲,水湧了出來,大家還以為要發大水了呢,所以紛紛的逃跑,但是馬上大家就發現,那從河裏湧出來的水中全是白色的魚,小魚,有大人的一隻手掌那麼大,可多啦,白花花的和那些水一起從河裏湧出來,大家看到這魚之後非常的高興,爭先恐後地把那些魚撿起來,然後拿回去燉了,就這樣,那些魚救了大家的命!那一年的饑荒過後,很多人被餓死,可是我們山村裏卻沒有一個人餓死,就是因為吃了那些白色的小魚!”
老人陷入了回憶當中,臉上出現了很多的感慨!
“老人家這麼說,是那條白魚救了大家的命?他故意讓河水上漲,然後讓裏麵的小白魚湧出來讓大家吃,是嗎?”我問道!
老人點了點頭說道。“是啊,那條碩大的白魚救了大家的命,從那以後,大家都把他奉為魚神,對他很是敬畏!可是從那以後,那條碩大的魚神再也沒有出現過,一直過了這麼多年,慢慢的,大家也就把他淡忘了!可我卻永遠忘不了,盡管已經過了這麼多年,當我每次想起那天的情景,都覺得像是剛剛發生過一樣!”
“老人家,那條大白魚是什麼樣子的?你能不能詳細的給我描述一下?”我問道,我心裏在想,老人所說的那條碩大的白魚會不會是我在河岸邊看到的那條白魚呢?
老人說道。“那條碩大的白魚有四五米長,有兩米多粗,整個身上全都是白色,就像是我們吃的麵粉一樣的顏色!”
聽了老人的話,我頓時明白了,她所說的這條碩大的白魚,不是我在河邊見到的那一條!
因為她說的這條白魚有四五米長,兩米多粗,可是我在河邊見到的那條白魚最多也就是一米多長,沒有老人所說的那麼大!
可是我所見到的那條白魚跟老人所說的那條白魚是什麼關係呢?
“老人家,我之前聽大柱說,老鬼頭年輕的時候曾經跳進河裏自殺,結果被魚精給救了?是真的嗎?”我問道!
老人家微微理了一下思緒,接著說道。“那時候我們見到了這條碩大的白魚,他救了大家的命,我們都以為那條河裏隻有這麼一條白魚,卻沒想到後來又出現了一條紅色的魚!”
“啊?您老的意思是在那條河裏除了有白魚之外,還有一條紅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