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想去,我還是決定找這個小山村的村長談一談。
王小麥受了傷,要是那幫刁民再來偷東西,我可是擋不住,那幫刁民真叫一個刁,竟然還使用迷香。
於是第二天,趁著王小麥睡著的時候,我來到了那個小山村,找到了他們的村長。
讓我意外的是,村長竟然是個年輕男人,最多也不過二十七八歲的樣子,我找到他家裏的時候,他正穿著一個大褲衩子,光著脊梁,在那兒刷刷的磨刀。
“喂,你就是這個村的村長?”我問道。
聽到我的話,那個磨刀的男子站起身回過頭來,我看到他臉上有一道疤,而且目光有些凶狠,看上去像是一個狠角色。
怪不得那幫刁民這麼膽大包天,原來他們的村長是一個狠角色。
他轉過身來之後目光不善的看著我。
“那啥,你就是村長啊?”我再次問道。
他提著那把還沒磨好的刀朝著我走了過來,走到我麵前的時候頓住腳步,將那刀舉起來在我眼前晃了晃問道。“找誰?”
我不禁後退了一步說道。“我,我找你,你是村長吧?”
“啊,是啊。”他一副很吊的樣子,我頓時來氣,他娘的,一個破雞把村長,給我叼什麼叼?
“那啥,昨天晚上你們村的幾個刁民到我們工廠偷東西,還用迷香把我們弄暈了,還用鋼管打傷了我們的人,你作為村長,是不是得出麵管管他們啊?”我說道。
“哼,我管不著,你找錯人了。”他哼了一聲,轉身走到磨刀石前,繼續磨他的刀。
“嘿,我,我他娘的……”我氣的不行,這什麼態度?
我走了過去說道。“你要是不管的話我就報警了。”
沒想到聽了我的話,他哈哈大笑,一邊笑一邊說道。“報警?我們這兒的人什麼都怕,就是不怕報警,他們巴不得去坐牢呢,牢裏多好的,有吃有喝,還有人保護著,比呆在我們這個窮旮旯的山村好多了。”
我無語。
“那也不行,他們打傷了我朋友,得給我們點賠償。”我說道。
我話音剛落,他噌的一下站了起來,一下子就把刀橫在我麵前,惡狠狠的說道。“你是來要錢的?你們的工廠霸占的是我們村的地皮,我們沒找你們要錢就算了,你還倒打一耙?我看你是找死。”
我頓時呆了,草,這村長這麼硬?
看來我小看他了,我一直以為這窮旮旯的山村的村長不過是一個年逾花甲的老頭子,三兩下就搞定了,卻沒想到這村長竟是個狠人。
“小白臉,我看你是剛來的,就不跟你計較,馬上給我滾,我告訴你,除非你們讓出那塊地皮,否則就別想消停。”村長說完,猛地把刀收了起來。
嘿,他這麼硬?同為男人,他這麼硬,我這麼軟?能行嗎?不行,這顯得我忒慫了,絕不行。
我喘了幾口氣,然後撒腿就往前跑,超過了他,搶在他的前麵彎腰撿起了那塊磨刀石舉了起來。
那個村長嚇了一跳,馬上將刀橫在自己麵前,警惕的望著我。“你幹什麼?想打架?”
“你以為老子怕你?什麼狗屁村長,簡直是土匪,無法無天了還?我告訴你,那工廠不是我的,是小胡子的,他霸不霸占你們地皮跟我沒關係,老子我也是被他發配到這裏受苦的,我現在隻知道你們那幫刁民打傷了我朋友,必須得給個說法。”我大聲喊道,關鍵時刻,我鬥誌昂揚,毫不示弱。
他咬了咬牙說道。“好,既然你找死,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著他舉起刀就朝著我走了過來,我也舉起了手中的磨刀石,做出一個戰鬥的姿勢。
可是就在這時,一個五六歲的小女孩兒蹦蹦跳跳的從外麵跑了進來,對著那個所謂的村長喊道。“爹,爹,老鬼爺爺來了。”
我和那個村長同時看去,發現在小女孩兒的身後跟著一個老頭兒,那老頭兒坐在輪椅上,穿著灰不溜秋的長衫,戴著一頂髒啦吧唧的皮帽子,手中還拿著一個拐杖,打扮的不倫不類,他自己轉著那輪椅的輪子走進了院子。
這老頭兒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