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兒,是你麼?”中年人輕輕的說道。
“嗯,父親是我,你終於醒了。”
“傻丫頭,我身上很髒,他們怎麼會讓你進來看我了?”中年人的輕輕說道。
“老門主恭喜你清醒,我們幾人也是逼不得已才把你關押起來,請你別見怪。”
中年人微微一愣,隨即臉上露出一絲苦笑,擺了擺手:“沒事,你們做的是對的,可是我現在……”
中年人突然一愣,隨即感應了下身體,頓時臉色一變。
“我的血脈消失了?”
他記不得自己被剝奪了,此刻臉色有些蒼白。
“父親,嗯,是裘山他們父子兩,剝奪了你的血脈。”
中年人眉頭一皺,眼裏閃過一絲淩厲:“他們人呢?”
“已經被抓起來了。”
“哼,他們怎麼能剝奪我的血脈。”
“據聖使大人說,他們是得到了一門上古心法,於是在可以剝奪老門主的血脈。”
“聖使大人麼?”中年人微微一愣,隨即才發現自己旁邊的少年。
“沒錯,這次就是聖使大人出現在揭穿他們的罪行,不然我們幾個老家夥都被他們蒙蔽了。”幾個老者滿臉愧疚之色。
“任天罰拜見聖使大人。”
雷雲頓時滿臉黑線,這可是任杏兒的父親,頓時一把抓住對方。
“任伯伯你不必多裏,你剛恢複一點,需要慢慢的恢複元力。還有我叫白雲你叫我小雲就行了。”
“天罰不敢!”
雷雲滿臉黑線,自己才是不敢,這可是未來嶽父。
“父親,別理他,我們先回去休息。”任杏兒微微一下,看到雷雲滿臉黑線的臉不由微微一笑,拉著任天罰說道。”
“杏兒不得無禮,我們萬獸門見聖使如見祖師,這是我們的門規。”
任天罰不由瞪了一眼自己女兒狠狠的怒斥道。
“啊……”任杏兒微微一愣,沒想到雷雲的身份竟然這麼高。
雷雲也是滿臉黑線:“任伯伯不用多裏,快起來吧!”
雷雲此刻又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隻能說道。
“這怎麼行,大人你稱呼我名字就行了。”
“父親,他是我老公,他怎麼能叫你名字。”任杏兒滿臉羞紅的說道。
雷雲也是滿臉尷尬。
任天罰也是滿臉錯愕:“杏兒你說什麼?聖使大人是你老公,那……”
“嗯,任伯伯,我跟杏兒已經在一起了,所以你就叫我小雲就行了。”
“那可不行,在外麵你是我們聖使,在家裏隨意就可以了。”任天罰微微一愣,心裏微微有些驚喜。
最後無奈之下,雷雲也發覺了任杏兒的父親是個非常執著的人,認定了就不會更改。
最後隻能妥協,而三人也回到房間,任天罰打扮了後,也算是個美男子。
而此刻桌麵上的酒菜三人正在吃著。
“杏兒,這段時間你應該很苦吧,是父親連累你了。”
“父親,沒有,我很好,而且有他幫我我不會苦的。”任杏兒微微一笑說道。
任天罰微微一愣,隨即哈哈一笑:“好,看來我女兒真的長大了,也找到了自己的歸宿,沒想到我一出來就得到這麼一個好消息,不錯,小雲,以後杏兒就交給你了。”
“嗯,嶽父你放心我會好好照顧杏兒的。”雷雲輕輕一笑說道。
“杏兒從小脾氣就倔,以後有你看著她我就放心了。”
“父親,我哪有。”任杏兒俏臉微微一紅,隨即瞪了雷雲一眼,而雷雲卻是忍住笑意點了點頭。
隨後任天罰開始閉關,恢複元力。
而任杏兒和雷雲也把所有事情告訴了任天罰,對此任天罰並沒有什麼意見,反而更加欣賞雷雲。
三天後,任天罰出關,而雷雲和任杏兒再次離開了獸門,本來雷雲準備自己離開,畢竟人家父女剛團聚,可是任天罰卻是要自己女兒跟雷雲一起。
而任杏兒雖然對自己父親不舍,但是又舍不得離開雷雲,最後帶著滿臉淚痕與雷雲離開。
而雷雲這次準備回自己的家族看看,畢竟已經有很久沒有見到自己父母了。
而任杏兒一路更是買各種禮品,所謂醜媳婦見公婆,難免緊張。
一路快速奔馳,兩人在兩天後,終於來到了闊別已久的地方,看著這熟悉的地方,雷雲眼目有些微微濕潤。
“父親,母親你們還好麼?我回來了。”雷雲看著熟悉的天宇城,隨即心中一聲長嘯,帶著任杏兒朝著雷家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