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的寒冬,A市已經下起了大雪;雖然這樣,可街上的來來往往的人群和川流不息的車輛依然很多。街頭兩旁的店裏彩燈張揚,與白天比起來更加繁華,更引人入勝。十字街頭的悅然舞廳門口停著大大小小各種名貴的車輛,由此可見悅然舞廳的生意多麼的紅火;舞廳裏酒味繚繞,紅燈勾人心魄,男的女的使勁地跳著舞著喊叫著。
“文哥,這裏的小姐還滿意吧。”舞廳的二樓走下來十多位黑衣漢子,皆是一身黑色的筆挺的西服,其中一人獻媚地朝走在人群中間最前麵的漢子說道。此人身高一米八往上,身材魁梧;正是斧頭幫五虎將之一的白虎堂堂主樊文。
“哈哈,挺爽的;王兄頭腦精明令人萬分佩服啊。”樊文帶著滿臉的滿足,笑著說道。時不時還回想起剛剛與那女子輾轉反側的一幕,簡直就是小人心魂。
“文哥過獎了,這些都多虧斧頭幫,多虧文哥的照顧;以後還更要仰仗文哥呢?”樊文換做王兄的漢子說著從口袋拿出一張支票給樊文。
“哈哈,王兄何必客氣,你我兄弟都是出來混的,大家都是討口飯吃麻,有財大家一起發嘛。”樊文接過支票看了看笑的更濃,隨即說道。
“是的是的,多謝文哥抬舉。”兩個人相互說著,已經出了舞廳,樊文身後一人急忙上前打開車門,彎腰做出請的手勢喊道:“文哥,請上車。”
幾人說著就上了車,隻剩下剛剛和樊文說話的漢子,此人是悅來舞廳的老板,也是天羅門的老大;為人圓滑,頭腦精明,左右逢源;心機很深,不然也不會混到今天這種地步;而他也知道自己的天羅門勢力太小,不容易發展,隻能暗中發展勢力,白裏討好其他幫派,而斧頭幫就是首要目標;也在等待時機,一躍而起。在道上站住一定的腳步。
“文哥慢走,以後時常光臨啊。”王華看著就要上車的樊文笑嗬嗬地說道。
“王兄不送,阿強開車。”樊文應了一聲朝叫阿強的漢子喊道。
“好的文哥。”叫阿強的漢子應道,剛剛要發動汽車發現車上放著一塊布急忙拿起看了一下想了想,車窗一直關著,它是怎麼進來的呢?感覺有些不對勁;臉色微變,快速遞給樊文說道:“文哥你看。”
“血天使。”樊文接過一看隨即念到,隻見一塊不大不小的布上畫著一個穿白裙子的少女靜靜滴躺在十字街頭,正下麵寫著三個血紅的大字“血天使”。
“媽的,什麼血天使。有聽過嗎?”樊文罵了一聲,把布扔下。
“好像沒有。”
“好像”一保鏢剛要說什麼。其中一人忽然喊道:“文哥,你看;後麵還有字。”本來剛剛樊文扔下布,那保鏢揀起想吧他扔出車外,可是撿起一看後麵還寫著一行字:見貼收命,血天使。隨即臉色微變感覺不對勁急忙給樊文。
“見貼收命,血天使。哈哈,還真有意思啊,把這東西發在我的手上。”樊文接過看了看笑著問道:“你們有誰聽過血天使嘛?”
“文哥,以前從沒有在道上聽說過血天使這個名字,就算是聽過又怎樣,在A市,甚至在H省誰敢拿我們怎麼樣,這裏是我們斧頭幫的地盤,是文哥的天下;區區一張破布而已。”其中一個保鏢傲氣十足地說道。
“文哥,我聽過血天使,那是幾個月前我去老家的時候一個朋友說的。”其中一個圓臉保鏢聽著剛剛說的,開口說道。
“難道還真有其人,就算有又能怎麼樣?”前麵那保鏢聽著圓臉保鏢說道看了看繼續說道。
“不要吵,阿仁你繼續說。”樊文聽著剛剛阿仁說卻有其人急忙問道。
“我那朋友說前不久,市長早上起來發現桌子上放著一張紙,而紙旁邊放著的正是和我們剛剛收到的這塊布一樣的一塊。那個紙上麵寫著:市長先生既然時常愛收黑錢,我正好缺錢,這三百萬現金我就帶走了,記住我叫血天使,或許以後再見到它的時候也就是你絕命的時候,如果你做事公正為民做實事的話,它也有可能是你的朋友。”
“啊,敢偷市長的錢;那也太恐怖了吧,市長家裏別說是一般人,就是本地有權有勢的人也不是可以隨便進的,更何況在深夜,而且在不知不覺之間。這也不太可能吧。”開車的阿強聽了急忙說道。感覺很不可思議。